季冥司靠在座椅上,扫了眼四菜一汤的家常饭,没有动筷。
“下药了?”季冥司的声音里没有温度。
“林伯一直在旁边看着的。”陶酥紧张。
“你的意思是,有人看着让你不方便了。”季冥司冷鸷地看着她。
“当然不是!我。。。。。。我不会再那么做的。”陶酥的身体微微瑟缩,不堪承受餐厅里弥漫的压迫感。
“为什么对我下药?”季冥司起身,逼近的眼神极具攻击力。“在床上受不了了?嗯?”
陶酥忍不住后退一步。
而她的‘后退’反应无疑触怒了季冥司,扣住她的后脑勺猛然压近,差一点点就撞上季冥司高,挺的鼻梁。
陶酥吓得气喘吁吁,眼瞳更是不敢与之对视,“对不起,求你别这样,大哥。。。。。。”
“我是不是说过,做了季家的养女,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季冥司阴森骇人。
陶酥瑟缩着身体,一个字不敢出声。
后果。。。。。。她每一夜都能真切地感受到。
季冥司分明就是欲壑难填,可怕至极。
而她刚长熟的身体还很稚嫩,如何吃得消。
下药,是她逼不得已的。。。。。。
“放心,你这辈子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季冥司说完,推开她,转身大步离开餐厅。
留下了一桌未动的晚餐。
陶酥的身体晃动了下,跌坐在地上,泪水簌簌落下。
她到底该怎么办?
现在不仅有她,还有五胞胎啊,逃跑只会难上艰难。。。。。。
晚上季冥司没有回来,陶酥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给周晶晶打电话。
用和找到的爸爸在一起的借口糊弄过去。
听到背景里孩子们奶声奶气的声音,陶酥的心都在痛。
躺在床上更是睡不着。
隔天没有看到季冥司,可见是一夜未归。
陶酥一个人待着会很轻松,可也没有自由。
一连两天,季冥司都没有出现,陶酥每天偷偷地和五小只视频,以解相思。
烦闷的她在豪宅四处走动,回神,才发现走在之前她想逃跑的那条路上。
后门离她现在的距离应该不远了,却没有再往前的勇气。
仿佛黑漆漆的道路尽头蛰伏着可怕的野兽,只要靠近,就能咬断她的脖子。
“酥酥。”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
陶酥回头,怔怔地看着来人,好像他的出现成了黑暗中的光,让她心跳加速,转瞬又感到惊慌。
季非凛走上前,“我听说你回来了,就立马过来看你。我妈说,你和哥结婚了,是真的?”
陶酥本能地后退了一步,那是和异性保持距离的心态。
看着眼前高个子的男人,两年不见,没多少变化。
虽然和季冥司是亲兄弟,但性子有着天壤之别。
温文尔雅,平易近人。
当年在季家季冥司对她各种欺负,折磨的时候,警告过她不许和季非凛接触。
陶酥知道,那是季冥司偏执的占有欲在作祟,将她视为他一个人的玩物。
就像在学校里读书,如果和哪个男生走太近,要么男生会莫名其妙转学,要么她的脖子上被咬出让人遐想连篇的红痕以示惩戒。
“怎么了?不认识我了?”
“。。。。。。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