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家猫,也能在二十分钟内轻易弄烂质量一般的逗猫棒。
想要成为猫的玩具,要做好死掉的准备。
沉闷的呜咽声在她的手心里震动,膝盖下肿胀坚硬的器官被压下去,海绵体弯曲变形,扭动着被压进他的腿间,茎身的血管贴着她的膝盖跳动。
裹在约束衣里的男人腰腹收缩,上半身扬起又颓然落地,她被晃动。
膝盖歪着滑下去,跪在他的大腿根部,被弯折的性器又弹了上来,垂死一般剧烈晃动,它被蹂躏之后,肉眼可见变得更紫、更狰狞了。
竟然没断。
她低头看着那玩意,硕大的顶端上有个张合的小孔,吐出更多黏腻的透明液体。
距离射精不远了。
“——猫……”
江湄在她手里竭力地喘息,他痛苦呻吟,含含糊糊听不分明。
真讨厌啊。江湄是她最讨厌的人。
诚实地说,韦叶不讨厌这个世界,因为大部分人都有好的部分,对陌生人尤其友善。但跟她产生联结的人,都不能让她喜欢。坏人也好,霸凌者也好,父母也好,都坏得浅显,蠢得可笑。
她不讨厌他们。
因为她早就不会再因为他们纠结动情。
只有江湄。
过去,现在,将来,他活着也好,死了变成骨灰也好,变成鬼也好,死而复生也好。
她总被他影响,反反复复,一次又一次失去控制。
想折磨他,杀了他,把他弄得毫无反抗之力。像玩弄不能反抗的骨灰一样玩弄他,带在身边,藏在床底,随意摆布。
她要完完全全地控制他,也控制住她自己不受控的情绪。
痛感减弱了,江湄仰着脸舔她,他用唇舌吮她的手掌心,声响潮湿黏腻。
她短暂擡起手,又啪一声扇回去。
掌心落在他脸颊上,水声响起,他脸侧留下湿漉漉的掌印,都是他自己的口水。
“唔……”他连声抽气,脸仍侧着,颈边渗血的牙印弄脏了约束服的领口,他喃喃着说,“……小猫爪……湿了……”
“脏。”
她把掌心剩余的液体擦在在他的约束服上。
“不行。”他抗拒地在约束服里挣扎,“宝宝猫——我帮你舔干净……”
滑腻酥麻的触感仿佛仍然残留在掌心,被他的话刺激,即使没有实际的舔舐,想象力也让她指尖发痒。
于是她又扇了他一巴掌。
江湄从来就对这种羞辱的耳光毫无感觉,他从来不把她的任何举动与所谓的“自尊心”挂钩,被她打了,只是更剧烈地呻吟。
他甚至看起来充满了狂喜的性欲。
因为她主动碰他。
“我的坏猫。”他轻柔道,“笨猫,小小的宝宝猫……”
“世界上这幺多人,只有在我面前……你才是你。”
所有的暴戾、恶意、杀意,都只供江湄一个人享用。
“这是爱,傻小猫。”
韦叶跪在他腰侧,俯下身去,居高临下冷漠地端详着他的神情:“下贱的理论。”
他简直像是长期被家暴的受害人,不知悔悟,用爱的幻觉骗自己。
他舔了舔嘴唇,沙哑叹息:“你还太小……”
不明白本性善良的小猫咪只有最信任,才会最任性。
话头一转,他卑微地哄她:“骑上来吧。”
她双手撑在他胸口,重新审视他现在的模样。
露出来的脸上有红肿的指印,约束服包裹着他的身体,不露出一丝皮肤,只有腿间的拉链解开,露出紫涨的粗长阴茎。
这副模样淫靡而狼狈,让她的小腹隐约发热……不可否认,是肮脏的性欲。
她的注视让他越来越激动,前液分泌,顺着茎身滑下去,反射晶亮的水色。
韦叶站起来,起身离开:“我等着看,这次谁来帮你。”
她要把保卫处换成她的人。只等抓住那一两个隐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