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江湄没死这个事实,至今没带给她实感。
她既不觉得她活着,也不觉得他真的死了。
全都像是是假的。
只有……
只有越来越强烈的热意、和诡异的欲望是真的。
无法抵抗,无法磨灭,像慢慢涨起来的潮水,淹没她的身体,淹没她的脖子,淹没她的口鼻。
她喘不过气。
他严肃色情地许诺:“这一次,我会坚持得久一点……你可以一直骑,一直……”
“把约束服弄湿……”
韦叶发现自己的手在抖,她想砸烂手机。
但是理智又告诉她手机没有罪,全都是江湄这个人……这个人该死。
他辗转着在监控器的塑料外壳上蹭,画面摇晃得越来越剧烈:“猫咪就算咬的再紧……吸得再用力……我……”
只是光凭想象,他听起来就已经要射了。
“我是你的玩具……乖乖……”
门突然打开了,又咚地一声关上。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要这幺做,但是这个该死的东西……
“闭嘴。”
她一脚踢开监视器,从床头柜里拿出了头套,粗鲁地抓起他的头发,把他的整个脑袋都套进去,狠狠扎紧他脖子上的束带。
他像个被虐待绑架的可怜东西,呜咽挣扎着,透过头套上给眼睛预留的狭小空隙,注视她。
看不到他的脸了。
“……”
没有头了,身体也全部捆在约束服里。
乍一看,像个癫狂的鬼东西,或者精神病院主题的密室里,让人颤栗的恐怖道具。
……只露出那里。
……
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