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再次出现的金黑光点告诉他:“我尸身都没了,这玩意怎么还继续呢?对了,我在冷风过境的记忆里看到,是有人通过网络跟她联系,让她找上我的,要她把我吞噬掉,还说,除了她以外,还有其他的鬼等着吃我。是不是很奇怪啊,以前管川他们,虽然都推到我这里,可都是为了让我解决他们,得到功德和罪恶没错吧,这次怎么好像……是要‘杀’我?”
仇诗人:“……”
“死人?”
“这事,当面说,过来开窗。”
我:“……”
我一惊,匆忙跑到窗边拉开窗帘,他果然站在外头。
这个扬言生气的男人,一出游戏就赶过来了?
打开窗户,他跃进来后,高冷地坐在我刚坐的沙发上,我赶忙倒水,殷勤地将水杯送到他面前。
他淡淡地扫我一眼,接过了我的水杯,我以为没事了,他忽然抓住我的手,把我扯进他怀里,在我被迫坐在他腿上后,他一个大巴掌打向我屁股,恶狠狠地警告我:“下次在这么不听话,看我怎么罚你!”
我羞囧得想去捂屁股又不敢动,气呼呼地道:“我刚跟你说的事,你怎么看嘛。”
说到正经事,他面色一秉:“班澜,或许,你的尸体还在。”
“……”
“当时我们看它掉到了血河里没错,但它掉下去后就完全没有动静,其他人掉下去还有衣服骨头浮起来过。”
我心口揪揪,对这个消息不知是该欢喜,还是忧愁。
谁都希望自己的尸体毁在那样的地方,连骨灰都没办法带回家乡,可想到我的尸体完好却让有心人利用,我又宁愿就那么毁去吧。
仇诗人揉揉我的脑袋,这是他的安慰方式,不知道该怎么说话的他,继续说着正事:
“还有你说的有人要杀你这事,我觉得,可能有两拨人,一方人,是要得到力量,而另一方人,”他还放我臀上的手往上挪,搂紧我的腰,让我倒入他怀中,“则想毁了你!”
那一刻,腰上的手臂,紧得几乎要勒断我的腰。
我紧张地抓住了他的衣服。
但他很快冷静下来,腰间的手臂稍稍松开,他也放松自己紧绷的面容,凑过来亲吻我的面颊:“这些都只是猜测,没事,别担心。”
在担心的,是他吧?
我主动依偎在他怀里,手环住他的腰,吸取着他的体温,感觉自己像个吸阳气的妖精。
有一句话很俗气,但很符合我现在的心情:有你在,就什么都不怕了。
“铃~”
两人好好的气氛,被来电铃声给破坏了。
我一看,是吴过的。
“色色,你怎么样,没事吧?现在在哪,回来了吗?”
吴过应该是真的担心,跟珠帘炮一样把问题一股脑地丢过来。
“额,没事,回来了,以后你每天晚上都能睡个好觉了,游戏呢,适度,别再沉迷了。”我一边瞅着仇诗人的脸色,一边跟吴过说着。
吴过苦笑着:“我估计好一段时间都不会想玩游戏了。”
仇诗人淡定地接过手机,冷冷地说道:“你要是这会不去休息,你会一辈子都不想玩游戏。”
电话“啪”地一下挂了。
我:“……”
我正瞪着他,他却一把将我抱娃娃一样竖着抱起来,将我放置床上,被子什么的蒙脸盖上,我想抗议,他很快脱了外衣躺下:“不许浪了,睡觉。”
一只鬼被屡次逼着休息,也是够可以的。
但我情况特殊,睡觉能够保持住我的元气。
我闭着眼睛滚进他怀里,想睡了却还是忍不住嘀咕:“这事解决了,二队那边会怎么样?”
“管他们的,想闹尽管闹。”
“嗯。”我迷迷糊糊地蹭了蹭,被他抱紧。
第二天我醒来时,他已经不在这了,我居然睡得那么死,连他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懊恼地抓了抓鸡窝头,我坐在床上叹气,偏这时候,房门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