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王大明忙碌开来,不久大妈带着酵好的面来到。两人动作麻利,蒸煮开始时,阿柱恰巧到来。
只见他笑着说:“我还想着来帮忙,原来已经搞定。”
王大明指向炉灶说:“你负责烧火,这事儿你擅长。”
阿柱见状说道:“在食堂这活我可从没干过。”
又道:“我先回去瞧瞧,过一会儿再过来。”遂离开。
阿柱猜想到快好了,准时赶到。
进门便笑道:“家中有些小事,刚刚处理完。”
王大明暗中生气却未表现,不理他自顾自忙活。等包子出锅,端着进正屋,见到阿柱正好奇地盯着他准备的食物。
看见王大明进来,阿柱笑眯眯道:“这便是开饭了啊。”
伸手欲拿,王大明打掉他的手,“拿些给老奶奶送过去,我去找师父师母送。”
两人分头行事。
大妈坚持说拿得太多。王大明解释说已经足够,并提到阿柱从食堂带来的饭菜。经一番推脱,终于告辞离开。
返回时,阿柱已等在那。
王大明叹道:“缺少点儿蒜啊,否则多吃几个也不腻口。”
阿柱拍腿称:“这有什么,我家多的是,我拿过来。”
随即拿来了蒜,二人开吃。
餐毕清理,加水,王大明继续整理书桌,阿柱在一旁辅助小忙,两人谈天说地。
阿柱提到困惑:“你说该怎么办,我昨夜想了半宿,仍是心有余悸,尤其不确定如何应对这一家人,曾让我感到无比亲切的笑脸现在竟然令我如此难受。
虽说恨谈不上,可能因为这事还没有完全成事实。但这也不该假装没生。”
王大明一边干活,一边说:“哪来的整个一家亲热,据我所知,除那常向你讨饭的人笑外,还有谁对你好过?人家媳妇骂过你,男人也在食堂给你没面子。”
“对了,连那七八岁的孩子都叫你‘阿呆’呢。”
这话让阿柱红了脸。
王大明加力言辞:“你怎么想的都行,但话说出来,即便计划不成,总不能白想。而且人家身体看着好得很,不容易对付。”
这使阿柱无语,反击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把我当何人看了?”
王大明转头不答:“要饭的哪个不带笑?没见过耷拉个脸要饭的?除了那媳妇,端着饭碗骂骂咧咧。”
这话形象至极,阿柱心里想着。
“你是怎么想的?”王大明追问,“还打算继续交往,就为了秦慧蓉偶尔的一笑?难道等着将来某一天我们在场或不在,她来个仙人跳?”
此言辛辣,令阿柱难以为答。
阿柱无奈道:“那你给我出个主意吧,秦慧蓉一个笑我就受不了。”
王大明反问:“那你还想和人家打交道?”
阿柱回答:“肯定不想啊,只是想不明白,我不是傻瓜。没有确凿证据,也不想乱动。”
王大明严肃起来:“我说办法你用吗?”
阿柱果断:“当然。”
王大明道:“要有心理准备战斗。因为这是我琢磨出来最现实的方法。虽然现在没人这么做,但实施了定会引起议论。”
阿柱保证:“说吧,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