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晴摇了摇头,掩面道:“我没有办法,如果有办法我也不至于那天会被他们逼的去婚礼现场。”
“那么只能还是按照原计划进行,等调转身份后,再看情况了。”
苏以晴用手帕擦了眼泪,伏在桌上:“抱歉,我想缓一下,帮我喊曾阿姨进来。”
向苒见她情绪有些崩溃,只得先去寻曾阿姨。
曾阿姨一听说苏以晴哭了,板着脸对向苒说:“向小姐,不是我说你——你这个人有时候说话不会拐弯,说话有些直接啊,我们小姐这样的人是禁不得这样同她讲话的。”
“你家小姐哭是因为男人,和我有什么关系。”
曾阿姨摇头,自己去看苏以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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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苒回到自己住的房间,有些感慨,又有想笑——看来穷也并非一无是处,至少没机会得“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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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三天过去了。
苏以晴虽然时常情绪不稳定的样子,但一点也不蠢。
向苒的普通话在y省人中,其实已经比较标准了。
但有些习惯用词中依然有一丝y省口音,而苏以晴竟然能从细微之处听辨出来,学给向苒听。
此外,苏以晴本来的头比向苒短,还让人给接了头,用直器把原本有些卷的头弄直了。
只要苏以晴不说话,向苒看她,就觉得自己在照镜子。
这天中午,向苒和苏以晴正在吃饭。
突然接到盛扬电话。
在一旁苏跃的注目礼下,向苒立刻把手机开了公放。
大家屏气凝息。
这么一来,向苒倒有些害怕起来,生怕狗男人说出什么不雅之词。
可转念一想,他一般只有在两人亲密的时候才会说那些调侃的话,在电话里都是公事公办的样子
盛扬在电话里说他在香港机场,马上登机回h城。
向苒说她还在苏家别苑。
盛扬一听,问道:“你朋友还没走吗?那就一起吃个晚饭好了。”
苏以晴愣愣地看着向苒,而苏跃却一直点头示意她答应下来。
点头?
什么意思?
电话里盛扬没听到她的回应,一直在喊:“喂,喂,以晴?”
“让——他——来这!”苏跃朝向苒做了个手势。
向苒看懂了。
“那,你晚上过来吧。”她对着电话讲。
盛扬一口应承:“哦,我给你买了礼物。”
“什么礼物?”
“手铐。”
“手——拷?”向苒声音大了些。
电话里传来盛扬低低的笑声:“飞机要起飞了,落地后再给你电话。”
向苒挂了电话,她一瞧——苏以晴和苏管家满脸惊色。
她尴尬地说:“他——应该是在开玩笑。”
“哼,真是个神经病。”苏以晴脸色变了,她放下筷子,“我先回房间了,有事再叫我吧。”
曾阿姨劝道:“小姐你再用一点清蒸鳜鱼吧,特地为你做的。”
苏以晴起身:“我没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