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澄把奶茶递过去,又迅速收回来,眸底狡黠:“有酒味,你还是不要喝得好。”
明目张胆嘲笑他酒量差。
季慎笑了一下,对这话不置可否。
房门打开,一片温暖。
言澄把奶茶放下,第一时间脱掉羽绒服。
门口有个金色艺术感衣帽架。
言澄刚抬起手要把羽绒服挂上去,人从背后欺身上来,手臂禁锢她的腰身,手掌在她腰侧放肆地上下游离。
同时,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脖颈处。
他轻啄她脖颈,从下往上。
言澄像被电流击中一般,浑身颤了一下,被迫仰起头,某些回忆涌来,嘤咛一声:“嗯~”
季慎很愉悦地笑了一下,手指扶着小脸侧过来,贪念地吻,唇齿不清:“甜甜,给我尝尝酒味。”
舌尖探了一下,就退出来,轻咬白嫩的耳垂,声音又浑又沉:“甜的。”
言澄心尖发颤,只知道呼吸。
他手掌覆住她手背,引导地把羽绒服挂上去,然后弯腰一把把她横抱起来,往房间走。
把她放在床上坐着时,他已经闭着眼睛,偏着头,仰起下颌吻过去。
她双手交叉于他后颈处,轻轻张开唇瓣与他缠绵。
单手摘掉眼镜,他身体往前压,她顺势躺下去。
很快,她便不着寸缕。
他手指灵活地探寻她,让她颤抖不已,又心头空落落,急需要填补。
一次又一次。
心里的空缺逐渐扩张。
她委屈地睁开眼睛,他还衣衫完整。
她第一次有不可耐的冲动,去解他衬衫的衣扣。
可才刚碰到他的衣服,他圈住她手腕,反剪着摁在头顶上。
他继续欺负她。
言澄身上滚烫起来,泛起一层粉红。
她的心脏一簇一簇收缩,脚后跟无助地蹬着床面,难受得哭出声:“季慎…”
她娇娇的叫他的名字,近乎哭求。
季慎瞳孔一紧,终于松手。
言澄早就紧得不能自已,被突然撞开时,蜷起脚趾,秀颈轻仰,瞬间失去所有思绪。
季慎掐在腰间的手发抖,鼻尖的汗水滴落在枕头上。
喉结不住的上下滚动,说话时声线不稳:“甜甜…放松。”
言澄好几秒才回神,松开攥紧的床单,羞得哭了。
这才刚开始。
她就丢盔弃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