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筠啊徐筠,你和我作对,终究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耳边,回荡着傅见桉的抽泣声,这种声音,法明珠最讨厌听到了,当即,她猛地转身。
满脸的不耐烦,“哭哭哭,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哭,你有这个哭的功夫,还不如想想该怎么把你父亲哄到我们的庄园来,这都好几个月了,你父亲一次都没来过我们这,难不成,你还真想你父亲和那个贱人再生一个儿子吗?”
她这么一吼,傅见桉哭得更大声了。
同样,他哭这么大声,法明珠更狂躁了,女人满脸怒气,“你给我滚出去!”
然后,傅见桉真的就滚了。
滚出去的时候,他光顾着捂着脸哭,以至于撞上人也不知道。
红婶看他哭得那么难过,端着燕窝进来时,看到法明珠生气地捏着鼻梁,小声劝说道:“夫人,小桉还小,您别跟他置气。”
听到这话,法明珠直接冷笑,“年纪小能掩盖他愚蠢的事实吗?”
“阿昀像他这个年纪的时候,都能跟着他父亲上市场去调研了,可你看看他,去哪里有半点上进心,整天就哭哭啼啼的。”
“我怎么会生出他这样一个废物!”
法明珠是个什么脾气,红婶从陪嫁过来的那刻起便知道了。
也正是因为她知道自己劝服不了她,所以,她及时扯开话题。
“夫人,按道理来说,那个挂件才到徐筠手里一周多,药效不至于烈到让她在地上打滚吧。”
闻言,法明珠捏鼻梁的动作一顿,下一秒,她眸光一冷,脸色难看,“你的意思是,那个挂件加的料,他们已经知道了?”
红婶抿唇,“我不确定。”
法明珠起身,在卧室里来回踱步好几趟后,电光火石之间,她突然猛地转身,“不对!”
红婶,“什么不对?”
法明珠倏地大笑出声,“挂件的事,如果他们知道了,肯定不会把动静搞得这么大的,我猜啊,肯定是傅墨衍那边知道林海一家被我给捞了出来,所以,他们夫妻俩故意做这样一出戏,为的就是不去参加宴会。”
红婶,“宴会?”
法明珠,“你别忘了,明晚叶家会举行一场金婚宴会,傅墨衍也收到了邀请函,知道他们夫妻俩会参加,我可是给他们准备了一场的好戏,八成是他们怕我出招,但是又不确定我会出什么样的招,所以搁这故意躲着我呢。”
红婶听到这话,细细一琢磨,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当即,她忙凑上前去。
“那夫人,我们下一该怎么办?”
法明珠勾着红唇笑,“她好歹是我儿媳妇,怎么说,我这个做婆婆的,都应该过去问候一下吧。”
六分钟后,法明珠同红婶来到了傅墨衍的庄园外,只是,就在他们要进去的时候,被一个佣人给拦到外面了。
见状,红婶训斥道:“明夫人是特意来看你家少奶奶的,你这样挡在这,未免太不识好歹了吧。”
闻言,女佣局促了几秒。
稍稍思考了几秒后,她轻声说,“那你们先等一下,我现在进去汇报。”
红婶,“你……”
她瞪着眼,眼看着就要发作了,但却被法明珠给笑着阻止了,“咱们不着急,毕竟,总要给他们个时间对好台本。”
红婶先是不解,但在和法明珠眼神对视上时,突然就秒懂了。
主仆两人对视一笑,眸中皆是得意。
在女佣离开后,陆沉舟悄无声息地到了发明珠的身旁,男人声线清洌,“明夫人。”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呼唤,把法明珠吓得够呛,当即,她腿后都踉跄了两下。
猛地偏头时,却看到一张陌生的脸。
“你是谁?”她皱眉,不悦道。
陆沉舟露出友好的笑,“你的朋友。”
听到这话,红婶在第一时间挡在法明珠身前,一副护犊子的模样,“笑话,我们夫人会缺朋友,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赶紧滚!”
全程,陆沉舟无视她们的敌意,只是幽幽问:“你是不是还挺想傅墨衍死的?”
一个“死”字,让法明珠面部表情出现短暂的破裂,下一秒,她低声质问。
“你到底是谁?”
陆沉舟浅浅勾唇,不慌不忙道:“明夫人,西郊那块地,你如果愿意下下功夫的话,迟早都有可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