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或许他今已在何处逍遥快活了。”匡孝辙苦笑,语气中满是无奈。
“唉,我已头晕目眩,容我暂歇片刻……”阚文清被匡孝辙摇得几乎作呕,忍不住吐槽,他坐下看向匡孝辙轻声慰问道:“唉,如何?泄之后,感觉是否舒畅些?”
“嗯,实在抱歉,多谢。”匡孝辙擦拭泪水,心中羞愧,竟在阚文清面前失态,但确实心境得以宽慰。
“看吧,我早已告知,心中不快需尽情泄方好。”阚文清内心虽有激动,却依然保持理智。
“然而我绝不放弃,定要查明凶手之真相,亲手报仇雪恨。汝听我言,有何见解?”匡孝辙目光坚定地望着阚文清。
“啊?”阚文清本身为刺客,自然对此规定心悦,但不敢明言。
“我觉得此事确实过分,那皇上脑中有疾,迟早败亡……我亦有类似经历……”
匡孝辙闻言,抬头凝视阚文清,目中充满同情:“汝亦有此遭遇?”
“嗯,我之兄长自幼照料我,父母早亡,然他亦被暗杀,早已离世。”阚文清低头,匡孝辙走近拍其肩膀,阚文清继续道:“但杀害他之人已死。”
“实乃大快人心!”匡孝辙显得极为欣慰。
“是啊,我深恨其人!……汝当加油,我信汝必能揭开真相!”
“嗯,今夜多谢汝,心境已舒畅许多。”
果然是找我来泄之。阚文清叹息,这厮……
阚文清早已知晓凶手乃是他的哥哥阚文笙,然刺杀之人竟是匡孝辙之父,这令他颇感惊诧。虽知哥哥曾提及将去执行刺杀任务,但却未曾知晓目标之人。哥哥已于前两年辞世,若此事被揭露,日后当如何应对……嗯?不对,我何必关心与他有何关系?我与他非友,不必多虑,若日后成敌,便以生死为对立,岂不快哉?
“哎呀,慧明将军,芜芙公子,原来你们在此,宴会已然准备停当,回宫吧。”远处的淮安公公急忙赶来。
闻言,两人即刻恢复端庄,与公公一道回至宫殿。
阚文清正欲回到座位之上,远处龙椅上的明德帝注意到他,遂呼住道:“唔,匡孝辙旁侧之人,请留步,尔即是协助匡孝辙破案的贵人阚文清乎?”
“正是。”阚文清不以为意地答道,所应有之礼节皆未施行(方才所为皆为匡孝辙所求)。此事非初问,然此老头记忆确实有损。
旁人见阚文清如此无礼,正欲起身斥责,明德帝却止之。
“哈哈哈,皆无妨!朕昔日与文清之父乃是生死之交,交情隽永,言辞间皆可随意,诸君不必挂怀。”
此言不仅令在场众人皆为惊愕,连阚文清亦感意外,老头竟如此善于编造虚言!
未识阚文清之人皆以为然,匡孝辙亦不例外。原来他之随意,皆因如此!
“未曾料想……我已明白。”匡孝辙低声道。
阚文清仅是微笑以应。既然明白便好。-du-zzz
“文清,果然未曾使朕失望,秘密教育之功果然卓着,尔等观之,三日内破案,实乃非常之能!尔助匡孝辙大忙,此案若无尔,或将久拖。”
??匡孝辙觉此言含意颇深。
阚文清得意地瞧向匡孝辙。无对比无伤害,今乃知晓此老头何等人物矣。
忽然,阚文清记起某事,微笑对明德帝道:“皇叔,您言过矣。我有一事相求,不知皇叔如何思量?”
“哈哈哈,文清尽管言之,无需客气。”
“我本业为商贾,近日需往西域一行,然旅途漫长,恐生变故,故需一护卫……”
“护卫?此事可行。匡孝辙!既尔任务已尽,今朕命尔归时,须成为阚文清之特级护卫士!”
“?!回去?皇上,您只是召我回宫破一案件,今却令我回去?”匡孝辙并未在意是否担任阚文清之护卫,只觉自己被皇上使役,如守边疆重任,疏忽则国陷,已受召回处理案件,北城之困境只能见于眼底,心中痛苦,欲与兄弟冲锋战场,奈何只能眼睁睁看其陷落,结局竟自觉愚蠢,甚是可笑,此国已将灭亡!
“尔有异议乎?”
“……无,臣接旨。”
旁之阚文清幸灾乐祸。此子颇为不幸,而今皇上竟赠我一大礼,正合我意,真乃天助我也哈哈哈!
宴会终了,阚文清肚中饥饿难忍,刚入家门即闻菜香扑鼻,令其垂涎欲滴。
阚文清于之兄长离世后,曾如匡孝辙般郁郁寡欢,压抑难忍,然于屠杀肖裴群后,方觉其泄所在在于享受他人绝望之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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