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的得意劲儿藏都藏不住。
徐鸢一听到傅砚承送的,在心里吐槽他渣男,原来红裙子是批发的,见谁都送!
但面上笑得不动声色,吐出两个字:“好看。”
裙子好看,可惜穿的人太丑。
徐鸢转身抱着东西往厕所走,还没走两步,叶巧又在后面叫住她:“你看,还有不锈钢保温杯,里面装热水可以保温大半天呢,正好我过几天要去大学念书,有这个杯子就随时可以喝到热水了,哦对了,这个是大哥给的工业票买的。”
“鸢鸢,大哥给你的钱票,你买什么啦?”
徐鸢明知道叶巧是在故意眼红她,却还是控制不住的心情受到影响,红嘴唇微抿,脸上没什么表情。
原书里面,傅砚承在经济上就挺照顾叶巧的,经常会资助她一些钱票。
看书和亲身经历,感受是不一样的。
徐鸢心里划过一抹很细微的酸涩感,不是嫉妒也不是羡慕,是被区别对待的那种委屈。
“他没给我钱票。”徐鸢背对着叶巧,一边往厕所方向走,一边丢下这句话。
叶巧看着徐鸢渐渐消失的背影,唇角肆意地勾起一抹弧度。
洗完澡出来,徐鸢很快就回到床上,躺下休息。
临睡前,她还没忘记调一个七点的闹钟。
考试时间是早上九点,她打算七点起床,七点半出门,走到考场八点,留足一小时的机动时间,防止万一有什么突发事件。
调好闹钟,徐鸢便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没多久,房间内唯一的台灯灭了,叶巧也躺上了床。
过了一会儿,房间内响起均匀的呼吸声,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投射进房间,墙上忽然多了一道影子。
桌上的闹钟被人拿了起来。
紧接着是徐鸢挂在床头的挎包。
第二天早上。
咚咚咚!
“小徐,七点过两分了,该起床了!”
张婶的声音夹杂着锲而不舍的敲门声。
徐鸢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应了张婶一声,张婶听到她的声音,在门外露出放心的表情,道:“行,你先换衣服,我去楼下准备早饭。”
昨晚徐鸢特地跟张婶打过招呼,早上七点帮忙叫她起床。
她怕闹钟出问题,所以拜托的张婶,可没想到闹钟还真出了问题。
她一边叠着被子,一边视线漫不经心地往叶巧床边瞥了眼。
昨天下午她就测试过,闹钟是没问题的,昨晚上她明明也调好了闹钟,可早上到点了,闹钟居然没响,谁动的手脚不言而喻。
徐鸢眼底闪过一抹冷意。
这笔账她先记下了。
整理好床铺,徐鸢从衣柜里挑了身衬衫长裤换好。
衬衫改过,掐腰收紧,特别显腰身,裤子不紧不松显得两条腿纤细修长。
换好衣服,徐鸢走到书桌前坐下,对着镜子将自己一头黑亮的秀发扎成两根辫子垂在肩头,辫子上粗下细,上松下紧,比传统的麻花辫要洋气许多,两边发尾的地方扎着红色小蝴蝶结,是张婶用碎布头给她缝的。
收拾完,她抓过床头挂着的挎包出门,下楼。
洗漱一番,徐鸢坐在了餐桌边。
傅振国和秦兰两人要七点四十才起床吃早餐,此刻餐桌边只有她和张婶。
“小徐,来,先喝碗小米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