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又遇见了徐斯言。
徐斯言泰然自若地坐在了她对面。
沈萩吸了一口气,即使知道曝光的事,不是他做的。
她对徐斯言仍旧做不到有什么好脸色:“徐师长,现在改行做跟踪狂记者了吗?”
徐斯言没有因为她这句阴阳怪气的话生气:“爆料你的是贺兰兰,我查到了证据。”
“我知道。”
徐斯言有些许错愕:“你怎么知道的?”
沈萩冷声道:“怎么难道查一个人做了什么,只有徐师长可以做到吗?”
“萧淮宴告诉你的。”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沈萩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继续吃着牛排。
徐斯言呼吸凝了凝,“你放心,等找到了贺兰兰,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沈萩切牛排的动作一顿,“你和我离婚就是给我最好的交代。”
话音落后,又是一阵冗长的沉默。
徐斯言紧了紧,缓缓出声:“沈萩,不管你信不信,从头到尾我都不想和你离婚。”
这话沈萩已经没了当初听到时的愤怒了。
她道:“以前我在你办公桌上看到过你的申请离婚报告。”
徐斯言见她没了以前的抵抗,心底的紧绷放松了几分。
而后,他问:“什么时候?”
“不记得了,应该是你去川北前吧。”
徐斯言仔细回想了一下,那段时间好像有一个下属打了离婚报告,让他转交给上面来着。
他立马道:“那是一个下属的,不是我的,你看到的那份没有写申请人吧?”
沈萩只记得有日期,确实没有看到申请人的签名。
徐斯言立即立马详细的解释清楚。
听完解释,沈萩的心异常的复杂。
沈萩淡淡的开口:“就算不是你的神情报告又如何,徐斯言,我们之间早就回不去了。”
徐斯言心口一刺,音色沉哑:“你喜欢上萧淮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