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长泽知道谢淮舟最喜欢的就是他那头细密柔软的乌发,他有意保养,平时做妆造都尽量避免漂、染等伤头发的行为。
郁长泽盘腿坐在谢淮舟身前,吹风机呼呼吹着热风,谢淮舟的手在他发丝里温柔穿梭。
吹风机停时,郁长泽靠着谢淮舟的腿睡着了。
他睡觉的样子很乖,谢淮舟沉默地看着他,手指捏着他一小撮头发轻轻摩挲,就那么保持同一个姿势坐了许久,直到郁长泽醒来。
“怎么不喊我?”
郁长泽握着他的小腿轻轻揉捏,坐了这么久早麻了。
谢淮舟拉他起来:“看你睡得香,舍不得。”
他让郁长泽回床上睡,自己去洗澡。
酒店离剧组远,第二天要早起,郁长泽没闹他,两人抱着说了会话就睡了。
次日闹钟一响谢淮舟就起了。
郁长泽要穿的衣服昨晚商洛就送过来了,谢淮舟把衣物都打理好才喊他起床,就为了让他多睡十来分钟。
郁长泽起床后就就像个双面胶成了精黏在谢淮舟身边,也不说话就那么贴着挨着,一分钟都舍不得分开。
即使这样,依旧没办法延长相聚的时间。
谢淮舟没法待太久,十点就要回去,郁长泽也要去剧组。
分开前,谢淮舟解开衣领,垂下头,乖顺地露出后颈:“给我留个标记吧,在信息素消散前,我们会相见。”
犬牙刺破皮肤,信息素注入身体侵袭血脉,谢淮舟揪着他的衣摆捱过片刻的眩晕。
郁长泽舔去溢出的血丝,那处经年未愈的创口再次变得鲜活。
“还好吗?”
也许是想让相见的时间能快一点,郁长泽并没有释放太多信息素,可谢淮舟的脸还是泛起一片潮红,他感觉郁长泽的信息素更烈了。
郁长泽替他把人工腺体戴上又在上面盖了一层抑制贴,alpha的信息素渐渐被掩盖。
郁长泽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我爱你。”
“嗯。”
谢淮舟弯了弯眼睛,送他出门。
月底郁长泽终于杀青,期间谢淮舟因为忙错过了《在路上》第四期录制,郁长泽拒绝了节目组替换人选的建议,独自完成了所有任务。
回a市那天,郁长泽一个人去的机场。
他低调地进入贵宾室候机。
等待期间,贵宾室进来几个装备精良的保镖,他们仔细排查了一遍,冲对讲机说了几句话,随后门外响起咕噜噜的转动声,高升推着江宴走进来。
郁长泽抬起眸与那张和自己有三四分相似的脸对视,很快又收回视线,用帽子盖住脸睡觉。
两分钟后,他听见有人向他走来:“郁先生,我家老板想同您谈场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