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柰将青黛轻轻放下,然后牵着她的小手,就要回屋时,老太婆却在这时候捂着疼痛的腰背走了出来。
“我的儿……儿啊!。”
“阿兄……,”随着老太婆的呼唤,狼狈的乌有与乌无、花戎三人也都跟着围了过来。
看样子,乌无与花戎被踩踏的不轻,身上疼痛的厉害,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乌有倒是聪明,躲在门口角落里,除了半张脸被门压的青紫以外,其他均无外伤。
“我的儿,你可有受伤啊?”老太婆自己都疼的五官乱飞了,还有心思关心起乌柰来。
乌柰冷冷一笑,向着花戎道:“弟媳还不去请大夫来瞧瞧,若是阿母与两位阿弟有个三长两短的,可怎么好!”
花戎冷眸一扫,心生不悦。
“今日家门不幸,还不是你引起的,按理,应该是你赔偿我等才对,怎么还要我去请大夫?难道,不该你们两口子请来大夫上门问诊,恭恭敬敬的伺候好阿母吗?”
乌无闻言!大惊失色,赶紧伸手拉住冲动的花戎,生怕她得罪了乌柰,将来没有好日子过。
眼下这种局面,不正好是乌有表忠心的时候嘛!:“弟媳这话说的不对,此事不应怪罪阿兄,要怪便只能怪那些个愚蠢的男人们,不长脑子,一味的只听外贼挑唆。”
“哟!我倒是没想到,如今也会弯腰恭维阿兄了,变脸的度连森林里的豺狼都追不上,我还当你是唱戏的,昨日言之凿凿要杀乌柰,今日便喜笑颜开讨好卖乖,实在没想到,乌有你也有变脸如疾风的本事。”
“哼!花戎,我好歹也是你阿兄,莫要张嘴便胡乱攀咬。”
显然,乌有有些生气了,从小到大,他哪里受过这样的气。
只有他拿捏别人的份儿,哪有别人敢触他霉头的事儿。
“呵!阿兄,什么阿兄,如今你还认乌无这么个阿弟吗?”花戎冷言以怼,丝毫不惧。
反正现在乌柰已经威风了,他们讨好不了他,那么乌有也别想踩着他们的头上攀高枝。
乌柰便是知道,这俩兄弟,若是有一点儿好处捞不到,便是狗咬狗,演一出好大戏。
“好了好了,别吵了,花戎,快去,快请大夫来,我的腰实在疼的不行了。”老太婆终于熬不住了,呵斥住了争吵的二人,命令花戎赶紧去请大夫。
花戎虽然不满,但也看在老太婆身上有私房钱的份上,还是乖乖的去了。
“我的儿……。”老太婆谄媚的刚要说些什么,便被嬉皮笑脸的乌无抢在了前头。
“阿兄……。”乌无刚喊出声儿!乌有又插上了嘴。
“阿兄……。”
三个人也不知道怀了些什么鬼胎,争着抢着要与乌柰说话。
乌柰冷笑,忽然冒出一句:“各位先处理好伤势,我去看看孩子们,有话,一会儿再说吧!”
乌柰撂下一句话,便拉着青黛回了卧房。
这时候,二娃子也派了人来送信,来回不到半炷香。
自打信使进来的那一刻,那老太婆与乌无、乌有三人便死死盯着乌柰的住处方向目不转睛。
虽然泛着疑惑,但终究还是没敢上去问。
“黛儿,你收拾一下,与孩子们说一声!咱们今晚便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