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病相怜
“你怎么在这。”程肃兀地紧张起来,把人拉到角落裡,帘帐内。
“程,程大人,您见过小的吗。”许元熵打死不承认,装起糊涂来。
“许……”程肃不过说出一个姓,许元熵猛地捂住他的嘴巴,这种时候什么礼数都抛之脑后。
“隔墙有耳。”许元熵压著嗓子,非常小心地说。慢慢松开程肃的嘴,确定他不会口出些不该的‘狂言’才放心下来。
“怎么回事。”许元熵不知是不是错觉,程大人的语气有点冲还有点不满。
这位又是出于什么对自己态度那么奇怪,因为拒绝瞭所以才这样,可是看著又像。
“怎么不说话。”许元熵有点跑神,“啊,我这不是在想要怎么说吗。”
待著世子殿下这段时间,除瞭食欲不错以外,就属胆子长的最大。现在与昔日程夫子说话,都不会觉得有压力或是胆怯。
她脑中想著措辞,忙不迭说道,“……这说来话长,隻要程大人当作不认识我就好。”
“这裡是军营,你出现在这我怎么可能视若无睹。”程肃拽著许元熵的手腕,语气极其严肃。
“一句两句说不明白,他日回去我再作解释。”许元熵怎么使劲手都抽不出来,程肃分明看著斯斯文文的,怎么举止都这么不守规矩。
“你一个人在这不安全,这段时间你跟著我……”程肃话还没说完就给许元熵打断。
她有点恼瞭,“程大人,我在这唯一的顾虑就是你,所以请你当做没看见我,让我好过些。”
程肃耳边嗡嗡响,他听见什么瞭,离不开他的熵熵竟然说他是顾虑是麻烦,气极反笑,其笑森冷,许元熵为此不寒而栗。
“是我孟浪瞭,抱歉。”程肃眼中转瞬即逝一抹冰冷,许元熵得瞭自由第一件事就是退后几步,离他远点。
“……至少别怕我,我不会让你陷入危险境地。”程肃眉头紧蹙,一脸受伤,仿佛落水狗般垂头丧气。
许元熵微微皱眉,怎么说的好像她做错什么瞭,“我该走瞭,这段时间还请程大人将我作一个路人。”
她说的冷静,话裡话外都是疏远。许元熵走瞭,留下程肃一个人在原地驻留。
不对,不是这样的。程肃的脸色一点点阴沉下来,那些年的情爱算什么呢,这些年为瞭她做的一切似乎成瞭笑话。
程肃敛瞭眸中冷意,指腹揣摩著食指上的玉戒指,被安排到这作军事参谋他已心中不满,没想到有意外收获。
现在可以确定瞭,许元熵是一点没有想和自己再修前缘。
*
谢贞受瞭伤没办法骑马,便乘著战车跟在队伍后边,许元熵顺理成章在他身边给他换药。
“殿下,我要不跟著队伍走?”将士们大量的目光让许元熵很不舒服,她不喜欢引人注目。
“你跟得上吗。”谢贞扫瞭一眼许元熵这小身板,这几日吃饱瞭有长点肉,顺眼瞭些。
“还有,在这叫我将军。”
“将军,小的怕人,禁不住别人看。”许元熵低著头,微微汗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