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多时候许元熵都感觉谢贞的声音很像盛忘,二人不同之处就在于盛忘的声音会亮许多,而谢贞的更沉稳。
一想到盛忘许元熵有点头疼起来,他今日的样子很奇怪,昨夜一定是发生瞭什么。
谢贞发现怀裡的人走神,顿时不悦起来,“你是不是困瞭。”
这声冷不丁的话把许元熵拉回来,才说喜欢世子转头就想起盛忘,许元熵羞愧不已低头不语。
“看样子是困瞭。”谢贞喃喃一句后问她可否抱她回屋。
羞愧上头的许元熵立马回绝,起身,提著裙子一路跑回去。
谢贞怀裡一空,难免失落,不过也怪自己操之过急。
回到屋裡,许元熵躺在那张小床上强迫自己快点睡觉,把刚刚的事情暂时抛在脑后。
盛忘和谢贞怎么能混为一谈呢,不能混为一谈!
……
第二日,许元熵眼下乌青,早时避著谢贞不敢与他碰面,看书时常常瞌睡起来。
“娘娘,您昨夜没睡好吗。”
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在身边,合上手裡的书面露忧色。
“没事。”许元熵不抬头,闷闷回他。
“娘娘可要明白,过度求快实则为慢,该休息时就好好休息。”盛忘颇为苦口婆心,真心怕许元熵累坏身子。
“……我,没事。”许元熵看瞭眼盛忘,欲言又止,本来不好奇那天晚上发生瞭什么事情。可是与谢贞在一块后想到他就一发不可收拾好奇起来,实在奇怪,给谢贞抱著怎么还能想著别的什么人。
……抱著,不是东西是人。
许元熵好像有点想起来瞭,又看见盛忘那张嘴一张一合念著,她模糊不清的记忆在一点点清晰起来。
“我看到盛忘就会很欢喜。”
“我两个都喜欢。”
“你也亲亲我。”
“……”
许元熵陷入沉思。
“娘娘,您是发烧瞭吗,怎么脸这么红。”盛忘越看许元熵越不对劲,脸色红润的不像话,还盯著他不说话,似走神又似糊涂瞭。
“我没事!”许元熵无法保持冷静,尤其是眼前还是盛忘,她再次重申一遍没事,然后将人打发走,在把门阖上。
这下她又要静一静瞭,怎么能说出两个都喜欢这样的话。他们两还是主仆……
许元熵在安静中不停问自己怎么能有这种心思,莫不是,莫不是自己本就是水性杨花之人。
混乱的感觉让许元熵无法静下心,开始变得茶不思饭不想,遇到盛忘就躲著,每日睡得比世子早起得比世子早。
华春看出端倪,趁著四下无人时询问道,“你和盛忘发生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