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什么。
秦琛后面的话声音又哑又沉,苏沫没听清。
等她回过神来时,秦琛粗粝的指腹已经探入裙摆在她撕裂处打转……
苏沫眼尾泛红,眼神也有点飘荡,秦琛吻住她的唇说,“给你上药。”
秦琛指腹上是什么时候涂抹的药,苏沫不知道。
但是这种上药的方法,无疑是抓心挠肝。
她难受,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吻结束,药也终于上完。
苏沫手撑在沙扶手上调整呼吸,秦琛则迈步进了浴室。
不多会儿,浴室里响起淋浴声,苏沫跳下沙,光脚踩着地面走到冰箱前取了瓶矿泉水。
冰凉的矿泉水入口,苏沫心底的那点燥意也少了些。
她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有些男女明明不爱,却蜜里调油。
三观是稀碎了点。
但在不破坏别人家庭,没有介入他人感情的情况下,倒也不是不行。
毕竟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只要没伤害到第三个人,谁都管不着。
两人降欲的方法不同,但效果都很显着。
等到两人半小时后面对面坐在沙上,已经各自恢复了原本的状态,偶尔搭话,也仿若陌生人。
两人就这么坐了会儿,苏沫主动开口,“你店里不忙?”
秦琛会意,站起身,“记得上药,一天两次。”
苏沫点点头,想到刚才上药的画面,即便表面再装的淡定,脸颊也还是不由得泛了红,“嗯。”
秦琛,“中午想吃什么?”
苏沫说,“我自己点外卖。”
她现在这个情况,肯定是不能去店里了,明眼人一眼就能瞧出生了什么。
虽说她足够豁达,但也不想无端被人戳脊梁骨。
送秦琛出门,苏沫想了想对他说,“谢谢你今天帮我修水管。”
秦琛站在门外垂眸看她,“嗯。”
苏沫又说,“最近一周你就别来了。”
秦琛,“嗯。”
道谢是人情,疏离是本意。
苏沫把这个尺度掌握得非常好,秦琛看破不说破,也没过多纠缠。
目送秦琛下楼,苏沫折身往回走。
走了几步觉得有点疼,索性跳了两步,谁知道跳了两步后更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