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福怂怂地往后退,刚呲着的大牙还来不及收回去。
看给孩子吓的,尾巴都不敢摇了。
秦扶摇放下手中的东西,摸了摸旺福毛茸茸的脑袋,示意大叫的人赶紧滚进去。
狗不会咬人,人说不定会咬狗。
司徒惊鸿一进门,就往沙上跳。
结果,本就摇摇欲坠的沙“轰隆”一声,光荣退休。
一个大窟窿出现在沙中间。
“罪魁祸”还呆呆陷在其中,连害怕都忘记怎么怕了。
秦扶摇循声,抬眸望去,看清楚生什么后,瞬间就一脸绝望。
本以为吃顿夜宵,没想到来的是瘟神。
“福福,你先去房间里待着,等会别被咬了。”
旺福听懂了,一溜烟跑开。
“司徒惊鸿,你最好是能到找一模一样的沙,否则我会让你明白什么叫做死无全尸呢!”
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
司徒惊鸿瑟瑟抖地抱着自己,“这么血腥的吗?我也是受害者啊!”
重新定义受害者。
他抬起脚,试图离开满目疮痍的沙,结果一脚踹翻了放在一旁的狗粮。
看吧!
虽然命只有一条,但是要命的事不止一件。
只要乐观一点,多活一天算一天。
李懿搬着小板凳,默默坐远了一些,以免遭殃。
“没关系。”秦扶摇的心境倒是平和下来了,“你等会不收拾好,今天就睡这张沙。”
生气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司徒惊鸿没有意见,也不敢有意见。
三人搬着小板凳,围坐在茶几面前,将所有的小吃都摆放出来。
色香味俱全。
大家吃得开开心心,完全忘记了刚刚不愉快的小插曲。
李懿吃了几口,故作不经意问道:“扶摇,你有没有觉得几何很难啃?”
“还好啊!不是很难啃。”秦扶摇说着,立刻用嘴给鸡翅来了个脱骨,还大方展示出来,“这不是轻轻松松啃下?”
专业吃鸡十几年,她现在强得可怕。
李懿的大眼睛里是迷茫不解,缓缓意识到这位小姐姐曲解自己的意思了。
“我说的是数学的几何函数,不是鸡骨头。”
有种八十岁老太太,冒着大太阳走了十公里去浇地,结果现浇错地的无力感。
秦扶摇又吃上了羊肉串,挑眉道:“我还寻思你们管鸡骨头叫鸡核。”
神特么鸡核。
请问还能不能再离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