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却没有那么多解释的闲心,她只是专注地看着那些原料,“到底要怎么弄到这几样……”
“虽然很不想说,但这些东西斯内普的储藏室大概都有。”
哈利突然接过话,他垂下头,眉梢隐隐抽动着,“这下要怎么办?真要闯进斯内普的私人储藏室?我敢打赌这不是一个好主意……”
“难道你们要退缩了吗?”
啪地一声,厚书掀起阵尘土飞扬,赫敏格外明亮的目光直视过来,她的面颊上泛起两团鲜艳的红晕,格外生气。
“你们知道的,如果有的选择,我绝对不会去违反校规!但是我认为——想消除麻瓜出身的人这件事的性质远比调制一种禁书区的药剂恶劣。”
见到对方脸上的犹豫,她又忍不住说道,“如果你们不想弄清楚这件事,不想知道密室到底跟马尔福有没有关系,那我可以现在就把书还给平斯女士。”
瑞拉一直静静地听着,等到话音结束,她才不急不徐的说道,“药剂难度还好,只是我们要快点动身了,毕竟十二只草蛉虫要熬二十一天。”
像是根本没受刚才那段话的影响。
“那差不多要一个月呢!”
罗恩吃惊地感叹,但看到赫敏再次盯过来的死亡视线,他又马上改口道,“还是很快了,这是目前我们能想到最快的方法了。”
所以这件事最终就以罗恩哈利制造混乱,赫敏和瑞拉趁乱拿到材料,共同熬制魔药作结。
虽然哈利对此有点抗拒,他认为在斯内普的魔药课上故意捣乱生事,和去捅一只熟睡的火龙的眼睛,根本分不清哪个更危险。
但赫敏声称他们不能一点用都没有。
这句话强烈激起了罗恩的自尊心,他大声嚷道自己还可以及时采取满月的流液草。
即使瑞拉对此表示深切怀疑。
——
从开学就疯狂加练的魁地奇终于迎来了比赛。
这段时间内,伍德对斯莱特林的金钱加强版扫帚简直生起了越生死的执念,好像那不是快他们一些的“好伙伴”,而是无法用肉眼识别的神秘光波。
因此他们必须把自己变成游走球或是飞贼,才能有一丝机会取胜。
哈利从早晨就紧张的不行,他迫切地想从礼堂寻找一下那个能转移注意力的身影,却意外地只现了格兰芬多队的其他队员。
他们一个个都挤坐在空荡荡的长餐桌旁,表情紧张不安,沉默的不出半个音节。
梅林的胡子,更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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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地吃了两口培根,一股格外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咙,他赶紧放下了刀叉,准备到礼堂外面透透气。
清晨的风微微有些凉,庭院处的几棵树长了败枝,满地金黄的秋叶。
哗啦。
那里是不是响了一下?
哈利忍不住眯了眯眼睛,心里升起些紧张,他步伐有些迟疑地向出动静的树那边慢慢移动。
五米。
三米。
一米。
【嘿,世上最好的找球手才能现我!】
窄窄的纸条从树上飘了下来。
哈利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巨树怦然洒下的流火摄取了全部目光。
他抬起头。
浮动的影,跳跃的红,耀眼的金,温暖的光照射进他翠绿色的瞳孔,像秋日里一场幻想的春。
翅膀微微颤动的飞贼,从树叶斑驳的暗中轻盈地轮转到他周身,宛如依恋暖巢的雏鸟,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伸出手,就会依赖地停靠在他掌心,既不锋利,也不易逝。
呼吸忽然乱了一刻。
似有所感般,他转过了身。
时间像在蓦然间静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