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不会那方面不行吧?”付明悦惊讶。
如果真是这样,那玩笑可就开大了。她千辛万苦推了个这样的男人上位,大宣朝的列祖列宗知道了,会不会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找她算账?
“当然不是。”很肯定的回答她。
“你怎么知道?”
“我问过了。”
“好吧。”既然是说的,那就应该不会有假。
但既然他身体没问题,还有什么原因让他不去碰那些女人呢?她们可是已经册封快一个月了。
“说不定是被你伤得太深,以致于对别的女人也失去兴趣了。”调侃。
付明悦真怀疑这货到底是不是系统,怎么老是没个正经。
“如果是那样就好了,说明他的心还在我身上,我只需尽力消除和他的隔阂就行,不用跟别的女人去斗。可惜,人家的真爱是卓可欣。”
不屑:“真爱个屁!真爱的话早就滚床单了。”
付明悦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你说那四个女人都是太上皇给你定下的,入不了你的法眼也就罢了,但卓可欣明明是你自己钦点的,你连碰都不碰,什么意思?
别说是你的合法女人,就算不合法,你身为皇帝也完全可以先上车后买票啊。
就没见过一直吃斋的皇帝。
“,你说他是不是追求柏拉图式的爱情?”
“不知道。”干脆的答道。
“付明悦,钰贵嫔娘娘传所有人去前院回话,快去吧!”一个小宫女急匆匆跑来喊了一嗓子,又跑开了。
“钰贵嫔?”付明悦奇怪,她大晚上跑到尚服局来做什么,还要传所有人回话?
当下不敢耽搁,赶紧去了前院。
前院已经黑压压跪了一群人,她是到得最晚的一个。
钰贵嫔黑着脸站在前面,在廊下灯笼的微光中整个人都显得有些阴恻恻的。
尚服不在,司服曾氏和陆氏领头跪在前面。
“人到齐了没有?”钰贵嫔声音里带着恼怒。
付明悦暗忖,她这是想拿尚服局开刀,以此立威?大将军家的嫡长女,竟如此沉不住气?怎么不跟卓可欣学学,这位自从上次害周小媛不成,到现在都没有动静,明显是蛰伏起来了。枪打出头鸟的道理孟顺仪不懂,这位钰贵嫔看来也不懂。
她虽然份位不低,到底上面还有个格桑娜。秦牧连碰都没碰过她,她就当自己宠冠后宫了?
“,你能看出她在发什么疯吗?”
“不能。”
“……”
曾司服答道:“回娘娘的话,都到齐了。”
钰贵嫔从宫女采露手中拿过一件衣服,扔到了曾司服脸上:“是谁将本宫的衣服洗成这样的?”
曾司服颤抖着捡起衣服来看,只见衣服上原本绣的粉色蔷薇上竟沾了许多墨水,变成了黑蔷薇。
付明悦暗道一声不好,立刻吩咐嘎肥油:“快去将秦牧引到这里来。”
那件衣服是她洗的,但她洗好晾干直到交给负责薰衣的宫人时都是好好的,现在变成这样,明显是有人要害她。看钰贵嫔这架势,再加上她冲动易怒的性格,自己今天不死也会脱层皮。
如今没有任何人可以救她,她只能赌秦牧只是恨她,想惩罚她,却不愿意她死。嘎肥油是她的猫,他发现它的异常,或许会来救她。
嘎肥油接令后,嗖得一下就不见了。
曾司服小声询问了身后的几人,答道:“回娘娘,是付明悦。”
“付明悦?”钰贵嫔问道,“可是因为伤了本宫而受罚的那位御前女官?”
付明悦见自己被点名,只好起身上前跪下道:“回娘娘,正是奴婢。”
钰贵嫔怒道:“你被皇上责罚,所以对本宫怀恨在心,便毁了本宫的衣服泄愤?”
“奴婢不敢,这衣服奴婢洗的时候还好好的,不知为何会变成这样。”
“还敢狡辩!来人,给本宫掌嘴!”
两个宫女上来抓住付明悦就要掌嘴,付明悦反扣住两人的手往后一送,两人顿时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