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那束花。
床中间还放着两个小熊,莫名喜感。
“应该是妈新放上去的,看着喜庆的大红应该也只有她会折腾。”
确实如此,祁母今天有事去了海城,她今早上急忙给他们换上新的床单和摆放这些小挂件,这些本是新婚的时候她亲力亲为的事情,奈何他们选的酒店,人家有更标准的一道流程,更不会需要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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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听到他们俩要回来的时候,她只好又在家摆弄一遍,做完这些,她心里有成就感。
宋蓶有时候觉得她的婆婆真的太可爱了,果然啊泡在蜜饯里的女人呀。
还有婚礼那天,有一个环节是父母致辞,祁母准备了一些花还有照片。
那时候大屏上突然出现他们俩,第一次约会时的照片,她神情一震,有一种恍惚的感觉,那时候请他吃饭感谢他的帮忙,祁母就偷偷跑去看他们,于是才有了两人的那一张合照。
她还记得婆婆说过的话,:“那一天,祁什叙和我说两人没什么关系,只是他帮忙后白白心里过意不去,于是请他吃的一顿饭而已,紧接着我问他,那你喜欢那女孩吗?他什么话也没说,我心里就知道他对这女孩不一般,谁第一次吃饭就选在一家只有爸妈纪念日才会去的饭店。”
那时候说完,她泪流不止,他笑得异常开心,庆幸当时第一次和女孩子出去,老妈过去镇守把关了,于是经典的一张图片诞生了。
只记得,那天晚上她又问了他,为什么第一次吃饭就选择去西餐厅还是他本人就很喜欢那一家。
她记得他是这样回答的,“那一家西餐厅特别,小的时候常见很多人在那求婚,还有我爸妈纪念日大多都在那儿过的,我也想和你有个特别的回忆,就选了那家,后来你也成了我老婆了,这算不算显灵了?”
她无言以对,人畜无害地一笑,显然是同意他的说法。
……
傍晚。
吃饭的时候,家里煮一桌子的菜,要不是没什么人来,祁什叙还以为是用来招待谁的。
前面吃得都还好好的,宋蓶吃了不少,唯独没有动过眼前的那道鱼,她隐约闻到腥味,好在不算严重,其他菜掩盖住了。
后来,婆婆让她吃得更有营养些,给她夹了鱼肉,宋蓶一开始是不好意思拒绝,就放在碗里,她还没来得及说话。
胃里翻江倒海,极其不适,她捂住嘴巴,跑向洗手间,想呕却又呕不出来,不上不下的难受得不行。
全家人都慌张了,没想到她孕反严重到这种地步。
率先回过神的是祁什叙,看到她又这样,心里是心痛万分,这几天就没能好好吃饭。
给她顺了顺背,祁母也跑到旁边,看着她不舒服的面色,一脸担忧,“白白啊,是妈不好,没想到你对腥味的东西变得这么敏感了,抱歉啊孩子。”
祁母一脸歉意看着宋蓶。
她好多了,起身回应她,“妈,这哪能怪您呀,不是腥味的食物,是我最近吃什么都这样,您别自责。”
“哎哟,这怀孕确实是折腾呀。”
祁什叙,“妈,您别自责了,这和您有啥关系,我看着就行了,您先过去吧。”
祁母走去给她倒了一杯温水,外公外婆也在门口,一会说这一会说那的,处处都体现着对宋蓶的关心。
祁什叙把他们都赶走了,宋蓶整个人已经虚脱了。
一脸委屈地看着他,想说的话被卡在喉咙里,这次是真的吐了,祁什叙在身后帮她顺背,每次看到她这样,他心如刀绞。
生个孩子也太折腾了。
后来,婆婆给她煮了一碗清粥,她倒是吃下了。
洗完澡后,她躺在床头背靠在一只大熊身上,舒服又自在,拿着平板又在刷无脑的电视解说剧。
祁什叙也洗完澡了,只见他走来走去的,最后,推着一筐瓶瓶罐罐向她走来。
“老公,这是干嘛?”她瞥了一看,毫不关心,事不关己般继续玩自己的平板。
他坐到她边上,把那一筐放在床边,“四个月了该抹妊娠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