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在承认自己是去找席廉,为什么,她要这般三心二意。
席铮倏然上前,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扯回自己身边。
乌眸里浸满着危险,“我给你一次机会,说你为什么要言而无信。”
他抓她的力道很重,像是控制不住就要将她粉身碎骨一样。
邹晴颤抖的睫毛上沾着泪,她坦白:“学校论坛出现我被包养的帖子,闹得很严重,我需要去学校证实下。”
“所以你想到了席廉?”
席铮咬牙,说话的口吻带着邹晴分辨不出的意味。
可她真的没有要言而无信,慌乱之下,她脱口而出的是,“我没办法,我能想到肯帮我的人只有他。”
邹晴解释的话精准地踩到席铮内心的爆发点。
想到的人只有他?
她想到的人,和肯帮她的人只有席廉。
在她的心里现在只有席廉一个人,那他算什么?
席铮倏地弯腰,长臂抄过她的膝弯扣住,横抱了起来。
邹晴惊慌,“席铮你要做什么,你把我放下来。”
白色床单
席铮冷峻的脸紧绷着,一路充耳不闻。
任邹晴狂打在他身上的手,没有一丝停歇。
她哭着,喊着,闹着身子折腾,“席铮,你不能这么对我,你放开我,我不是你的玩物。”
直到三楼,席铮一个抬脚,重踹开房门那一刻,她才猛然止住嘴。
夏末的天,透着橙黄色的光,晚霞泼墨般洒在落地窗外的群山之上。
折射进屋内,照在暗藏旖旎的白色床单上,分外暧昧。
她被男人一个抛出,顺势跌了进去。
惯力将身上的白色裙摆冲开,露出她一长截的滑嫩美腿,遥倚在橙红里。
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欺身而上。
男人急促的吻,带着凶狠的惩罚之意,咬在她皙白如雪的脖颈处。
她挣扎,晃着不配合,身子却被死死摁住。
“带你来这的第一晚,我就不该留下这裙子。”男人愤恨咬牙。
一道道布料被野蛮撕开的声音,穿透进邹晴心里,特别疼。
席铮,他根本就没怜爱过她。
无望的泪水又一次溢出眼眶,灼烧着她的眸子。
她木讷着神情,侧过脸去看那逐渐被昏暗吞噬的群山。
如落地窗上倒映着的自己,被席铮的黑暗完全吞没。
——
一轮过后,她遍体鳞伤地木着身子,躺在床上。
发泄过的席铮,赤着上半身站在落地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