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一场大乌龙,嬴政气的都不知该如何泄才好,他恶狠狠瞪着徐福,却又不能杀了他泄愤,只能再次嘱咐道
“这件事,不要告诉第三人,伏越一姑娘家,若是知晓有此事,定是羞愧难当无地自容。”
“是!贫道定不说!回去便将剩下的药全投入火炉烧成灰!”
“唉——”
嬴政叹了口长长的气,朝徐福摆摆手
“退下退下。”
徐福抬起屁股正要走,瞧见国君无奈地直摇头,神思恍惚不说,还连连叹气
“君上……”
他唤了声。
“还有何事?”
国君语气明显不耐烦。
“今日伏越姑娘是用了足足的媚骨蚀心散,她这般模样,你们……你们……”
徐福不信嬴政能忍得住,谁知这一问,还真把国君的怒火点燃了!
“你真当放肆!”
嬴政怒视,语气已燃起杀意
“你当孤是何人?孤难道同那些下九流一样,会趁人之危不成?!”
“不不不!国君英明神武,怎能和那些三教九流相比!是贫道失言!”
徐福看捡了条命回来,哪里还敢再问,连忙弓着身子退下,踏出承德殿便飞似得逃走了!
莫名吃下了十倍量之多的媚药,这几日驻月虽说没有再胡乱泛情,可这灵魂就像被抽空了似得,整日病恹恹的,心神不宁,旁人看了以为她是犯了春困,由国君特许她休息几日不必伺候,她便一人在春遥殿安歇,如换了个人似得,静了许多。
嬴政如往常般在承德殿处理政务,今日伺候的人换成了吕瑶,吕瑶虽说是新来的,可人聪明,嘴又甜,相当能讨人喜欢。
“君上……”
吕瑶端上茶,嬴政这才想起来已经好几日没见驻月了。
两人尴尬过一番,见她心头总觉得膈应,嬴政避了她好几日,今天总算开口询问驻月近况如何。
“伏越最近可好?烧有没有退了?”
“回君上的话,姑娘身子已无大碍,就是整日犯懒,觉得没精神,奴婢瞧她这些日子跟换了个人似得,安静了许多。”
“这样……”
嬴政若有所思,又问
“可找御医瞧过?”
“回君上,徐道长来瞧过了,说是无碍,只是最近春色日头正好,人难免会有些困倦。”
嬴政瞧了眼窗外,这才现春天早就降临了,原是窗外光秃秃的枝丫如今开满了海棠花,那花瓣随着暖风洋洋洒洒地飘落着,如同落雪般。
驻月一人坐在春遥殿的廊下,直勾勾地望着院子的春景愣。
去年冬日还萧瑟的庭院如今早已一片生机,暖阳透过枝叶撒下了斑驳的光景,梨花开的正盛,那些花瓣洋洋洒洒的,驻月伸手去接,花瓣便都飘落在了掌心中。
嬴政站在远处廊下看着此番场景,见她一袭白衣配着这梨花春景甚是动人。
“你们都退下。”
李善全与众人匆匆退下,独留了这两人在园内。
“你在看什么呢?”
嬴政上前询问,走近了驻月才现国君来了。
“君上……”
她果然与从前大不相同,双目无神,整个人倒显柔弱,连语气都有些懒洋洋的。
“您怎么来了?”
“吕瑶说你最近身子不适,孤来看看。”
“是……”
她有些倦意地回应道
“也不知怎么了?感觉身子乏的很,整日都觉恍惚,也不知是在梦里还是现实,总觉得身边一切都十分虚幻,也无法思考,感觉……灵魂好似飘走了。”
“那你觉得孤是不是在你梦境中?”
嬴政笑着坐到她身旁。
驻月有些茫然,她抬头看了嬴政一眼,眼里全是不解。
“不知,我想我应该是不会遇见您的,怎么……偏偏叫我遇上了呢?”
“此话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