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还让不让人好好说话了?!
“喂……”
他是故意的。
“他叫你阿央?”
她咬了他一下,给人手指都咬出牙印,谢简一才终于撤出。
“周川鸣他们才叫我阿央。”她说。
妈妈跟外公外婆他们,都是叫她央央的。
当初取小名的时候,周川鸣取了一个,妈妈取了一个,两人谁都不让步,结果就是爱叫啥叫啥,初央就有了两个小名。
谢简一只知道“央央”。
他跟沈扶南不一样。
谢简一认识到这点,那点酸气就变得无所谓了。
他还想继续。
初央伏在人肩上,只能哄他:“你去浴室算了……我骨头裂开了都……”
春药多多少少还是有效果的,谢简一已经听不太进去了,不肯放手,压着她磨蹭半天。
最后初央都被挑起来,一咬牙,心想大不了上了算了。
不就是骨裂么,她还年轻,裂了又不是不能长回去。
于是她大着胆子往下伸手,解了人扣子。
“算了……就一次……你自己注意点……”她还小心叮嘱他。
谢简一已经烧得差不多了,残存的理智也只够尽量避免碰到她右肩。
解开后,初央红着脸低头看了一眼。
然后脸一白,拿自己裙摆给盖上了
谢简一:“……?”
又不是没见过,她这么大反应干嘛?
初央手都有点抖:“要不……还是改天吧?”
谢简一:“…………???”
“为什么反悔?”他质问。
“……跟以前不一样。”她说,“你十八岁的时候,不是这个大小的。”
“你记错了,它一直这样。”
初央哼了一声,“别想骗我。”
她想下去,谢简一不让,两人就这么僵持不下。
直到,又一阵敲门声响起。
这一次敲了五下,节奏急促,甚至还拍上了。
“我去看看,有人找我。”
“你前未婚夫又折回来了?”谢简一的醋意暂时胜过了药物。
“不是他,敲门声不一样。”
“你还记得他敲门的声音?!”
“……你不能因为我观察细致就怪我过度在意他吧?我对谁都这样。”
“那你怎么不细致细致观察我?”
两人都吵起来了,门口的人敲了半天没回应,故意压低嗓子鬼鬼祟祟大声道:“初央!初央啊?在不在啊?睡了吗?快起来别睡啦!初央姐~求求你了,赶紧开门吶……”
是钱筱筱的声音。
两人一起沉默了。
谢简一把她放下来,整理好裤子,又替她拉上吊带,然后一声不吭钻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