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吧,出吧。”楚离忧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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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赶着马车背离王城而去,一路马蹄践起灰尘,马车的影子渐渐消失不见。
诏安站在城墙上看着远去的马车低声道“下次离忧回来是否就太平了?”
楚牧飞揽着诏安的肩膀,应道“夫人慎言。”
昨日宫内人传消息昌平侯府,道楚离忧不满太上皇与皇帝的安排,心中有怨气,怕楚离忧与那他们唱反调,让他们好生劝阻,让楚离忧离开王城。
以往皇帝劝楚离忧离王城,诏安公主会觉得皇帝是不想让离忧与他们长湘君。如今连太上皇都开始催促,只怕宫内的皇帝与太上皇在较劲了。太上皇让楚离忧离开,是怕波及无辜。皇帝想让楚离忧尽早离开,是怕楚离忧成为太上皇的助力。
这其中的弯弯道道诏安公主又岂会看不明白。
只是诏安公主心里隐隐担忧,怕宫内两人闹的太过,伤了彼此。
楚牧飞揽着心事重重的诏安回了昌平侯府,两人谁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心里都有各自的担忧。
黑市,沈湘君再次被抱了出来,女子把沈湘君交给侍卫的时候道“你家小姐今日有些狂了,与她对打的人伤的不轻,想必过不了多久,我们阁内的那帮人要请她手下留情了。”
侍卫不多言接过沈湘君,放入马车内便要离开。
那女子却笑着道“我观郎君面相和善讨人喜爱,不知道可愿意加入鸣阁?”
侍卫看向女子,摇了摇头,驾着马车走了。
女子看着远去的马车叹息道“那公子培养出来的下人,武功只怕不逊于穿云,为何还要请鸣阁的杀手去保护人,真是奇怪。”
侍卫送沈湘君进了屋子,从怀中拿出两个信封放在了沈湘君的枕头边,转身便出去与那老嬷嬷交代两句,便离开了。
老嬷嬷替沈湘君擦了身子,上了药,低声呢喃道“小姐这又是何必日日把自己折腾成这样,若要你娘知道,得多叫她心疼。”
沈湘君眼眸紧闭,嘴里出一声痛苦的嘤咛声,却没有醒来。
嬷嬷叹息了一声,守了沈湘君半宿,见人没有热,才回屋休息。
半夜时沈湘君醒了过来,因补药太过内火旺盛,撑着身子点燃了烛火饮了杯凉茶,身子才觉得舒爽了。
待回床榻上继续休息的时,便现枕头旁多了两个信封,随即拿着拆开。
本来还迷蒙的眼睛在落到画像时瞬间清明了,信封内装的不是别的,而是那一对幼子的画像。沈湘君立即打开了房门,院中空无一人。
沈湘君这才回过神想起来,楚离忧已经离开了。
院中往日里空空如也的桌上,摆着一盆开的正艳的荷花与一副新茶具。
沈湘君慢步走了过去,荷花是那消失的供养灵想要的,茶具是她昨日问过后,新准备的。沈湘君坐在院中,看着桌上的物件,抬手揉了揉额头,明眸泛起一阵水雾。
犹如困兽被逼入了绝境一般,喉咙里出一阵阵细碎的呜咽声!
楚离忧为什么非要这样逼迫她!
如今她孤身一人,双亲一人故去,一人不愿与她相陪,她觉得难过时,唯有那想想许久未见面的两个孩子,才能得以支撑。
她一直抗拒楚离忧的善意,不愿靠近。这其中究竟是因为放不下的恨,还是觉得她一旦靠近便会心软,她心中自然清楚。
这样也太自甘堕落了!可谁又能真的抗拒温暖炙真挚的情谊!
她所有的不幸是楚离忧带来的,所有的钱财也是楚离忧带来的,这些账她算不明白!
那个人一味的给,一味的委曲求全,姿态放的如此低,哪还有一点意气风少年郎的模样!
以至于被动接受到现在,沈湘君也不知道这个仇是不是真的非找楚离忧报不可!
太多的事情,沈湘君心里隐隐有答案,却不敢说出口,也不能说出口,眼下的一切对她来说真的是太坏了!比她在江城与爹娘面临穷困时还要坏!
沈湘君在院子里枯坐一宿,谁也不知道她最后得出来个什么结果。
只知道,她在府内修养了一日,便继续如常的开始习武。
这三个月中,沈湘君的武艺突飞猛进,已经能够与鸣阁的杀手打的不分上下。而在此期间,朝堂中生了一件大事!
皇帝与太上皇双双遇袭,重伤在床不能动弹!在此期间,由大皇子齐凤鸣代为掌国,齐寰辅佐!
在齐凤鸣掌国期间,齐寰了一道令,楚牧飞官复右相,而后升的右相被更为左相。对此令,楚牧飞婉拒,不愿再入朝为官,只愿当个闲散侯爷。
绿叶开始焦黄,楚离忧再次从荒城而归。此次而归,楚离忧面上尽是笑意,只因沈湘君给他回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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