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炬这边的情况,姚煜其实早就有所了解,但当看到林炬的援兵抵达时,他仍不禁大吃一惊。这些军队简直超乎想象地精锐,每一名士兵皆可称为高手,不仅身手不凡,且装备异常精良,与自己手下的军队相比,完全不在同一个层次之上。
至于那些将领们,那就更是让人望尘莫及了。且不说像秦琼、尉迟恭这样赫赫有名的猛将,即便是王平之流,实力也远胜于自己和身边的副将们。更别提宇文成都、曹克让等那些超级厉害的人物了,双方之间的差距犹如云泥之别,实在难以同日而语。
待林炬与他会面之后,两人便开始一同仔细端详起地图来。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林炬开口说道:“若想要战胜敌人,就非得寻找合适的时机出城主动出击不可。现今如此一味地退缩防守于城中,我们始终会处于极其被动的境地,此绝非作战应有的策略啊!”
听到这话,龙升面露难色,颇感无奈地回应道:“大人所言甚是,道理确实如此。但问题在于,我方兵力明显处于劣势,况且又有那宽阔的护城河横亘在前,致使我们根本无力跨越过去对叛军发起进攻。如此一来,敌军固然难以攻进城内,但咱们同样也无法冲杀出去啊!”
林炬点点头,说:“龙将军放心,在下已经有计策了,这种小事就交给在下好了,这次即使他们不会全军覆没也要元气大伤。”
林炬展现出如此强大的自信心,让龙升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然而,他还是接着向林炬透露道:“就在不久前,我们成功地截获到了一封祝安写给祝庚的秘密信函。经过仔细研究与分析,可以确凿无疑地证明,确实存在着祝家成员与叛军相互勾结的事实证据。基于此,我打算将祝庚捉拿归案,永绝后患!”
听到这里,林炬不禁微微一笑,然后从容不迫地说道:“且慢下结论,莫要这般草率行事。此前,我曾有幸与祝庚打过交道,依我之见,此人断无可能心甘情愿地与那些乱臣贼子同流合污。更何况,他方才才取得一场辉煌大捷,如果此时贸然对其动手,恐怕会引发众人的惶恐不安情绪。倒不如索性将这封书信直接呈递给陛下,说不定能够找到更为妥善合理的解决办法呢。”
听完林炬这番言辞,龙升先是微微一愣,但随即便陷入沉思之中。片刻之后,他缓缓点头表示认同,并开口说道:“阁下高见啊!您说得极是。看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不可操之过急。”
龙升自去处理那些信件,林炬则命人摆上法坛,对于京城的地形,他也没有办法顺利地出城迎战,不管是急用木桥,还是驾船渡过护城河,都会遭到敌军攻击,只有利用法术给敌军制造混乱,大军才有机会出城迎战。
张角和公孙胜来到法坛,等到军士们摆好了法器,两人立刻开始做法,口中念念有词,手中的宝剑不断地挥舞,有时二人配合着対舞一番,大部分时候都是一人一边,各舞各的,互不干涉。
城外的天空越发阴沉,不多时就阴云密布,电闪雷鸣,同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叛军营寨的栅栏也倒了一大片。
“什么鬼天气?”
“怎么这么大的风?”
“快回帐篷,快下雨了!”
叛军正慌乱之间,突然有人失声惊叫,随后士兵都发现了,风沙中出现了许多士兵,他们拿着武器,队列整齐地朝他们走过来,而走近了才发现,他们是半透明的,但是形象和普通士兵无异。
有的士兵用武器攻击这些半透明人,刀剑穿身而过,那些透明人毫发无伤,用弓箭射也是一样,而他们却朝叛军士兵举起了兵刃。
“啊!”伴随着一声惨叫,一个叛军士兵被砍倒了,随后那些半透明的士兵发动了攻击,大量的叛军士兵被砍倒,但叛军的一切武器都伤不到他们。
“不好!这是妖风,是恶鬼缠上我们了!大家快撤退,快跑!”伴随着钱臻的喊声,叛军军营大乱,许多士兵挥起武器朝半透明士兵乱砍,但是最终被砍倒的只是他们自己。
看到敌军乱成一团,张角知道时机已到。
他再次挥动宝剑,口中高喊:“急急如律令!”瞬间,风云变色,一道闪电划破长空。
紧接着,无数道光芒从天而降,落入叛军之中。这些光芒如同利剑一般,刺穿了叛军的身体,叛军顿时死伤无数。
公孙胜也不甘示弱,他施展出分身术,变出数十个身影一同施法。一时间,战场上风雨交加,电闪雷鸣,喊杀声此起彼伏。
叛军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四处逃窜。
秦琼、尉迟恭见此情景,立刻放下吊桥,五万玄甲骑顺着木桥杀出城,冲进叛军的营寨一番冲杀。
在张角和公孙胜的协助下,玄甲骑一举击溃了叛军,取得了一场大胜,叛军至少损兵八万,剩下的都逃往城东和城西的叛军大营。
秦琼和尉迟恭乘胜追击,不给叛军丝毫喘息的机会,把城北的叛军营寨彻底扫荡并烧毁,这才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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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军援兵到了,想要追击,玄甲骑已经全部进了城门,升起了吊桥。
城头的林炬看着熊熊燃烧的叛军营寨,不由感叹道:“幻影兵果然厉害,刀枪不入,百毒不侵,似真似幻,如果能大规模地使用,敌人根本没有反击的机会好吧?”
公孙胜来到林炬身后,认真地说:“主公,这恐怕不太容易,召唤幻影兵需要专用的祭器,而且不能被破坏,否则法力就失效了,道场也很重要,如果不能看守好,法术也无法维持。”
林炬点点头,说:“看来想要使用法术,不是那么容易的……”
城东那座庞大的叛军大营之中,气氛凝重得仿佛能够压垮一切。钱臻与叛军主将孟林如同惊弓之鸟般逃窜至此,两人的脸上皆带着深深的恐惧与愤怒。
孟林双眼圆睁,怒不可遏地吼道:“可恶至极!城中那帮杂种究竟施展了何种卑劣手段,竟能造出如此恐怖之物?”他的声音在营帐内回荡,充满了不甘与疑惑。
站在一旁的钱臻则默默地注视着这个气急败坏的家伙,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无奈感。他深知此次战役恐怕已经注定失败,回想起此前攻城时所遭遇的挫折,钱臻不禁暗自叹息。当时,他曾如实向孟林禀报了战场上的惨烈状况,并提出了围而不攻的策略,认为只要困住京城,迟早能够寻觅到破敌之机。然而,孟林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迂腐儒生,对排兵布阵之事可谓一窍不通。此人完全无视京城坚固无比的守备力量,一意孤行地下令诸位将领务必迅速攻破城池。结果呢?尚未正式交锋,己方军队便已被打得落花流水、惨不忍睹。
城东的叛将张鸾也相当吃惊,他们的武艺再高,也只是普通人,哪里对付得了这么诡异的手段?这已经超出人类能应对的范畴了呀!
恍惚间,张鸾似乎看到了自己兵败身亡地场景……
皇宫。
女帝高坐朝堂之上,下方群臣俯首。她的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北城门大捷的消息传来,让整个朝堂都沉浸在一片欢腾之中。
“此次大捷,祝庚将军功不可没。”女帝的声音在朝堂上回荡,“然而,关于他通敌的书信,朕已查明乃是奸人诬陷。”说着,她将手中的书信付之一炬,“朕相信祝将军的忠诚,此事就此作罢。”
祝庚感激涕零,跪地谢恩。女帝微笑着点头,然后下令东厂暗中监视祝家,以防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东厂的探子们开始在祝家周围活动,密切关注着祝家的一举一动。然而,祝庚对此一无所知,他依然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为国家的安危尽心尽力。
不仅仅是祝庚,东面、西面都有打开过城门的守将,不过他们和祝庚一样,都是被父辈强迫的,原因各异,但他们都没有反意,在接下来的守城战中,他们也表现出色,可惜那些长辈依然下书逼迫他们,结果这些书信都被劫获,交给了女帝,女帝无一例外都烧毁了。
楚清瑶非常不理解女帝的行为,质疑道:“陛下就这么把通敌罪证都烧了,也不追究他们的过失,万一他们再次造反,我们岂不是很被动?”
女帝摇摇头,笑道:“瑶儿,你多虑了,这些人并没有反意,否则他们也不会在反贼攻入京城时无动于衷,也不会在反贼攻城时拼命死守,之前的行为是被父辈逼迫,现在他们已经站队了,朕相信他们不会再背叛了,况且朕也有后招,就算他们再次造反,朕也能应对。”
楚清瑶听得似懂非懂,又问:“那他们的父亲呢?他们都是实打实的通敌,难道陛下就这么算了?”
女帝眼中闪过一丝冷厉,“他们的父亲自然不能轻易放过,通敌叛国,其罪当诛。但念在他们守城有功的份上,暂不杀他们,先收押在天牢,待战争结束后再行处置。”楚清瑶这才明白女帝的深意,心中对她更加钦佩。
与此同时,那些守将得知女帝的决定后,也都松了一口气,他们纷纷表示会更加忠心耿耿地为女帝效力。而东厂的密探们也没有放松警惕,继续严密监视着这些守将及其家族的动向,以确保京城的安全。一场风波暂时平息,但战争的阴影仍笼罩着整个国度,女帝和她的臣民们深知,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
姚煜还在审讯着那些参与造反的家伙,根据姜奉、苏满的供述,许多人已经被关押在刑部大牢中,现在就开始提审这些人了。
一开始这些人相当不配合,有人拼命喊冤,有人直接摆架子,然而诸葛正我稍微使劲一些手段,他们就都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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