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知道白天的事不是舒年姝的错,要不是舒年姝,待欢情散的药劲烈起来,他才真的会破戒。
舒年姝继续道:“既然姐夫佛心坚如磐石,我无论做什么也动摇不了,就让我待在此处又如何?”
说着,她眼泪汪汪的看向了案几之上的佛像:“还是说海宴堂这么大,容不下我一个小女子?”
她的演技不算精湛,却叫夜启淮无话可说。
他冷冷地问:“你究竟想如何?”
舒年姝忙擦了眼泪,可怜巴巴地对夜启淮竖起三根手指:“只求姐夫能容许我,每日在此处待三个时辰。”
男人的盯着她,目光阴鸷得有些可怕。
舒年姝怂怂的放下一个手指:“两个时辰也行!”
夜启淮仍是一言不发。
她忍痛道:“一个时辰!不能再少了!”
“可。”男人终于松口。
没等舒年姝高兴,听见他道:“你只许在外堂,不可进来扰我修行。”
“成交!”舒年姝满口答应。
只要能待在海晏堂,还愁没机会接近他?
到时候嘿嘿嘿……可就由不得他了。
夜启淮说完后,重新闭上眼诵经。
舒年姝蹲在旁边没有走,而是双手托腮,大大方方地打量起男人,不得不说夜启淮生得挺拔修长,穿着宽松的僧袍,但仍旧可以窥见衣衫下精硕健躯。
只是他太冷了。
昨天被欢情散支配的像团火,融得舒年姝险些化了。
今日冷静自持得过了头。
可他越是这样,舒年姝想要作弄他的念头就越浓烈。
“姐夫,我有点饿了,能吃根甘焦吗?”她瞥见一旁的圆桌上,摆着一盘放着各种水果的木碟,不等夜启淮开口,自顾自地走过去,拿起了上面的一根甘蕉。
夜启淮刚说完不许她打扰自己修行,舒年姝就破了规矩。
他不由得睁开眸子,瞪向舒年姝,岂料刚好撞见少女蹲在他的旁边,纤细如嫩葱的小手一点点剥开甘焦的皮,露出里面白嫩的果肉,然后张开红艳欲滴的唇瓣,贝齿将那根甘蕉咬住。
男人的身体仿佛有了什么感应,忽然腾起一股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