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病,不能让魅雪赚走这个股份!
江司妤见状退后到角落中,一言不。
她表现的很明确,既然薄时宴不愿意,那她就不拔。
该说的都说了。
再说显得她好像很怕似的。
薄时宴冷冷的扫了她一眼,“魅雪,我不管你是谁,最好把那点小心思给我收起来!”
“薄总,别说了,你的苏小姐快疼死了呢。”
薄时宴转身对着苏晴月柔声开口,“有我在你别怕,我不会让你死的,不就是几根破银针,我帮你去掉。”
苏晴月眼中泛着泪光,“好!”
薄时宴轻轻地取下第一根银针,“疼吗?”
“不疼。”
紧跟着薄时宴开始接二连三的去掉银针。
度越来越快。
角落中,江司妤嘴角挂着一丝玩味。
她的针灸,能够一针断生死,可没想到现在被人这么看不起。
既然如此,也怨不得她了。
薄时宴小心翼翼的开口,“疼的话你记得告诉我,不要逞能。”
“好!”
苏晴月的好刚讲完,立刻嚎叫医生。
“啊——好疼!”
薄时宴的手才刚触碰上银针,他现在揪也不是,放手也不是。
苏晴月因为疼痛嘴巴都白了。
薄时宴紧张的不行,“那我能把这跟银针去掉吗?”
“好疼好疼……”
苏晴月脑海中只有好疼。
薄时宴见状,一狠心直接将银针去掉。
谁知道苏晴月的叫声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凄惨。
“魅雪,这是怎么回事?”
江司妤充耳不闻,百无聊赖的扣着手指。
薄时宴怒火直接上来了,朝着江司妤走过去,“我在和你讲话。”
他一字一句开口道,“去给晴月把针去掉。”
江司妤挑眉,仍旧没有讲话。
“你是聋掉了?听不到我讲话还是什么?”
薄时宴站在一旁,冷漠的眼神看着江司妤,像是等着她屈服一样。
江司妤淡淡开口,“薄总是在和我讲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