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聊这个话题,沈稚尔要起身离开他身上,手腕被攥住,她又跌入他小腹,半趴着抬起头:“干什么?”
傅瑾丞只是眸色深谙地望着她。
那眼神莫名烫的她心跳加剧。
握着她手腕的手,大拇指若有似无摩挲她腕骨,引得人阵阵颤栗,男人眼神太过具有侵略性,尤其这磨人的动作,让她耳根发烫,顺着他视线渐渐往下。
她穿着浴袍的领口不知什么时候松开,香肩半露、里面没有穿内衣,浑圆半遮半掩露了一半,白的像极了雪团,因为室内温度高、且刚刚的暧昧氛围,导致那肌肤一点点泛出粉晕,含羞带怯地轻颤,整个人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苞,美的惊人。
明白了男人眼神深邃的原因。
沈稚尔脸颊迅速红了个彻底,一把挣开他的桎梏,急忙把领口拢紧,“我没故意勾引你!你别多想!我只是没有可以换洗的衣服……”
她生怕傅瑾丞会多想她动机不纯。
内衣全部洗了,明天才能干。
原以为浴袍很厚不会看出问题,谁知道会松开!
显得她好像是故意的似的!
“你急什么?”傅瑾丞喉尖微微滚动,指尖勾起她下巴,细细审视女人娇艳欲滴的脸,好听的声线似乎沙哑了几分,染上了性张力十足的欲:“此地无银三百两,我有说什么?”
沈稚尔觉得自己百口莫辩,脸蛋儿红的滴血,“我懒得跟你解释!睡觉!”
她想要从傅瑾丞这里讨到什么口头胜利,那简直天方夜谭,黑的都能给他轻描淡写成白的!
她拍开他的手,负气似的转身背对着傅瑾丞躺下。
不多时。
身后床垫下陷,腰肢上环上手臂,将她勾入滚烫的怀中,她后背紧紧贴着他硬邦邦的胸膛,被他身上好闻的乌木香侵袭。
沈稚尔身体僵硬的不得了。
心脏几乎跳到嗓子眼。
因为……
傅瑾丞下巴蹭了蹭她颈窝,尾音更哑了几分:“硬了。”
“怎么负责?”
沈稚尔一动不敢动,她后腰感受到十分清晰的轮廓,硌得慌。
像是抵在她命门的一把枪似的。
几乎要一触即发。
她咽咽干涩的嗓子,“不行——”
“小姨他们还没有睡,这里不行,你想办法冷静冷静。”
她觉得自己说辞像极了无情渣女。
可这里毕竟情况特殊,傅瑾丞折腾起来又没个章法,平日里看他那么的斯文矜贵,如同薄情寡欲的高岭之花,可实际上……需求强的难以想象与招架。
他们仅仅有过三次。
每一次都让她拆了重新组装般。
她脸上还没有那么厚,在小姨家就——
更何况。
昨天傅瑾丞还陪着乔佩瑶。
他们之间……
她不敢想有没有发生过什么。
越想,心越凉。
下巴被捏着转到过去,对上傅瑾丞深邃的眼,他说:“亲一下,就冷静了。”
几乎不给沈稚尔拒绝机会。
低头啄吻她的唇,似乎不是错觉,他吻技越发的高超,轻易就能勾起原始欲望,沈稚尔眼眸错愕,呜呜咽咽地推搡。
可他似乎不满足于此,从一开始的有条不紊地亲吻,变成了凶狠的索取,几乎要将她口腔里甜蜜汲取的一干二净。
她听到了他微微沉重的喘息。
后腰的那……也越来越骇人。
眼看着要一发不可收拾,沈稚尔强行将自己抽离,猛的推开他胸口,拉开距离,喘息着说:“我不想!你不能强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