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他离了她活不了?要不是脖子上有条牵魂锁这条狗链牵着,她桑宴宁还能活到现在?
与长意不同,宋河对他的恐吓早就见怪不怪:“头儿,你知道宴宁去哪儿了吗?这两天我找了她好几次,她都不在房间。”
慕野将手中的书放下来,有些不耐烦了:“她想去哪儿是她的事,我为何要知道她在哪儿?”
桑宴宁给他这两个下属都下了什么药?怎么一个两个都围着她转?转就算了还在一直在他面前提,吵的他心烦。
桑宴宁这两天见到他就心虚,鬼知道她上哪儿野去了。他之前给她灌了这么多灵力,身上还有仙剑,对付一些小妖绰绰有余,也不需要他贴身保护。
他为她受了伤,这还不让他好好清闲一下?
见慕野这里走不通,宋河知道自已老大向来闷骚,索性也没再坚持,只是从储物袋里掏出一瓶伤药,准备给桑宴宁送去。
这几日天天换药,慕野对这些药瓶子格外敏感,他看了一眼,不咸不淡地问:“给谁的药?”
宋河坦白:“给宴宁的,最近她在绣花,手指上全是针眼,我看她都不收拾,就拿了一瓶药来。”
慕野皱了皱眉:“她没事绣花做什么?”
“不知道。应该是要送人的吧,不过我看她这么用心,说不定想给谁一个惊喜。”
……惊喜?
慕野细品这两个字,脑海里冒出了一个可能。
怪不得她那天慌慌张张地要藏。绣的那么难看,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想膈应谁。
宋河也想到了这点,兴奋地说:“老大,你说她是不是专门为了你……”
“不知道。”他拿起书迅速偏过头,“说完了没?说完了就滚。”
宋河见他这般避而不谈的模样,又忍不住贩剑:“老大,你干嘛藏呀?该不会是还没收到过姑娘的礼物,受宠若惊,害羞了吧?”
慕野只不过比自已大两岁,他虽然一口一个“老大”地喊,但心里一直把慕野当成自已的哥哥。
他们并没有血缘,但好歹一起生活这么久,四处闯荡,共患难同享福,度过了那么多刀上流血的日子,早就成为一家人了。
宋河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回避一个话题,此时心里更是八卦得心痒痒。
“我听长意说,姑娘送手帕是喜欢,送香囊是定情,老大,你说桑宴宁会送你什么?”
“滚出去。”
“啊?”
宋河前一秒还在笑嘻嘻,下一秒对上慕野那堪称冷漠肃杀的眼,哆嗦了一下,火速卷好尾巴滚了出去。
嘶——害什么羞啊真的是。大男人的还不如人家桑宴宁坦率呢。
宋河刚出了门,好巧不巧正好碰到桑宴宁回来。
“宴……”后面那个字还没喊出来,他脸上的笑容突然凝固。
只见桑宴宁后面还跟了一个男人,两人有说有笑,关系很是要好的样子。
草,哪儿来的男狐貍精?
他眼眸暗了暗,收起了妖相,三步并做两步就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