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宿皱皱眉头,这小子又在胡说了。
但是他说不出话。都怪他不知道锁住自己的人竟然是老婆,早早咬伤了自己的舌头,现在有口难言,也是自作自受。
沈宿伸手把少年搂在怀里,贴贴他的嘴唇。
顾泽西抓住沈宿的手,自己往男人怀里凑:“现在我可不需要你虚假的亲密,想要什么,我自己会拿不许要你施舍。你现在整个人都是我的,从头到脚,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知道吗?”
少年又往他怀里钻了钻,却尤嫌贴的不够紧:“抱住我。”
沈宿搂住顾泽西的后背,往自己这边揽了揽。
“再搂紧一点。”
沈宿又用了点力。
“没吃饭是不是?再紧一点,用你最大的力气抱住我。”
沈宿心道,他俩现在贴的就够紧了,老婆就不嫌闷吗?他快被压得喘不过气了。
“怎么不动?”少年捶了捶他的肩膀不满道,“再不听话可要惩罚你了。”
呦?
沈宿挑了挑眉,他倒想看看泽西能想出什么威胁到他的法子。
少年的眼珠转了转:“不听我的,就、那就再来一次。”
话音刚落,沈宿眼睛一亮。
真的吗?!
他理直气壮地收回了抱着顾泽西的手,看着顾泽西的眼神里是明晃晃的期盼和催促,目的昭然若揭。
顾泽西直接被气笑了,这人开了一次荤,竟然还食髓知味了。
不过今晚是不能满足这个男人的愿望了。
他翻身下床,沈宿揪他的衣袖,也被他挣开。
他的心情比刚刚进屋、看到男人满嘴是血的时候好太多,哼着小调披上外衣。
无论是出于吊着这个花心的男人的胃口,还是处于对自己体力透支的考虑,今天晚上的活动只能进行到这里,不过偶尔饿一下男人也是挺好的,省得他一次性吃个够,然后失去了渴望,又一脚将他踹开。
之前不就是这样,他只要失去了利用价值,这个男人对他笑语盈盈的样子便收起来,换上另外一副绝情的嘴脸,把他当垃圾一样丢掉。
顾泽西想到这里,脸又垮了下来。
现在他对男人有绝对的控制权,再也不用提心吊胆地生怕他不要他了。
他的陛下,这辈子都只属于他一个人。
顾泽西去弄了些水,倒在水盆里,把干净的毛巾浸湿了,然后连盆带毛巾一起端过来。
沈宿远远地看着,顾泽西只披了一件外袍,没有穿裤子,一双又白又直的长腿裸露在外,微微颤抖着。
沈宿知道这是因为今天的运动量太大了,老婆明显体力不支,但是不知是因为赌气还是逞强,抑或是别的原因,硬生生弄到自己完全脱力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