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反应,许枝怎么会?不知道?
她的嘴唇被咬到要滴血。
耳鸣持续的时间里,她甚至自暴自弃的想,服从他?的掌控,习惯到逐渐被驯化。
也许陆放,并没有说错。
“别走神。”
出神间,不知陆放什么时候已经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她旁边。
他?的嗓音阴晴难辨:“涂个药而已,有这么难?”
小腹的酸涩感上涌,许枝连忙应道:“不、不难。”
像是满意她的乖顺,宽厚的掌心落在她的发顶:“那就好。”
纤细的指节终于触上去。
点?着、打?着圈,便能感知到,确实和?陆放之前说的一样,大?概率是红肿了。
膏体渐渐化在她的体温里,混合其它,彼此交融。
许枝死死守住牙关,不让自己发出音节。
“往左一点?的伤口没有涂到。”陆放陈述,带点?凌厉。
“我的手被绑着……”许枝委屈到染上哭腔。
话音刚落,腿根处落下巴掌,微微带了力?道。
他?说:“有没有绑太紧,我心里清楚。”
“你的左手,不是摆设。”
说完,他?示范般拨开。
又命令道:“自己来。”
双手颤抖到无以复加,但已经没有归路,许枝只能放弃抵抗地照做。
屏息、抽气。
草草几秒后,她试探:“可以了吗?”
“我说了,少量多次,宝宝,你忘记了吗?”
此刻,陆放轻描淡写的嗓音在许枝耳朵里快变成恶魔的低语。
蛊惑、致命,难以违抗。
许枝紧闭的眼尾泛出生理性的泪水。
恶魔并不会?因为眼泪心生怜悯。
她依稀又听见什么塑封包装被拆开的声音,紧随其后的,是连续几道变换节奏的震动。
“让你来,还是太慢了。”
许枝虚虚睁开眼,看清陆放手里拿着的粉色玩具。
“顺手买了,试试好不好用。”
瞬间,巨大?的恐慌将她包裹。
她眼睁睁看着他?斯条慢理地挤压药膏,均匀涂抹在粉色玩具的最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