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怪你,”谢沉发话,好似他的朋友犯下了滔天罪行,“是他的错。”
“以前总觉得奥运会的时间并不短,可现在想想,总共就半个月的时间,夏夏半个月后要走,我肯定不舍得。”
“你呢,和夏夏一起回去,还是说要提前走?”他们之间又变得可以好好交流了。
男人不置可否:“我还没做好打算。”
“我在想,等奥运结束,让夏夏参加一些当地活动,你不会有意见吧?”
司琦纯粹想多留夏夏在身边一阵子:“丰富一下暑期活动呗。”
“没有意见,你这是为她规划。”
“做父母的,差不多也都和我们一样啊,”司琦直白地承认,“谢沉,我开玩笑的,你能提供给夏夏更多的社会资源,说实话,我大概率不会要回夏夏的。”
“怎么,对你的庄园又不自信起来了?”
“你说话是真不讨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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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苡夏或许还是太年轻,演技总归是有限的,这不,车内微小的动作还是容易让人看穿没有睡着的事实。
“醒啦,夏夏?”
“那我们一起上楼再休息吧。”
“妈妈,我睡了很久吗,会影响你和爸爸明天的行程吗?”
“拜托,你可是我们的宝贝女儿,就算影响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司琦轻柔拍打着“睡熟”女儿的手并没有停下,“明天的开幕式又不早,大概率也影响不到我们。”
“回去再睡吧。”谢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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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谢沉及时有效的处理,又也许是出于父母爱之长远、故而为夏夏的打算,经历了警察局的这一闹剧的收场,司琦感觉自己和谢沉在同一屋檐下也不见得非要争锋相对。本书由lk团队为您独家整理
何况,谢沉手臂上的疤痕触目惊心,她更是放松了对他的警惕。
送夏夏回房后,她隐约看见之前自己不小心触碰到的腹肌还是在深更半夜完整地显露出了山水。
“能帮我换纱布么?”
没听说过,换纱布就连整个衬衣都要脱的,分明在警局也不过是将袖子卷起来而已。
欲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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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司琦已经不是那种为了点情爱急不可耐的人了,也许,放在过往,谢沉愿意松两颗衬衣的纽扣,肌肉的线条若隐若现,那她兴致使然,扑倒他怀里喊“老公”。
可她也恰恰记得,她越是心急如焚,眼前男人的动作越是慢条斯理,有时草草地衣冠整理好,有时甚至还要“处理会公务”。本书由lk团队为您独家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