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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时:“……”
怎么可能?
“你不要?以为我想不起来,你就可以胡说?八道。”她挺直腰杆,给自己添足底气,“我怎么可能会是这种人。”
“证据都……”
闻人鹤还没说?完,她便随手施个治愈术将他?手上痕迹消得一干二净。
还得意?反问?:“证据在哪?”
“呵。”闻人鹤不紧不慢地转了转腕骨。
突然上手,掐中她的脸,“谁无赖得过你?”
“没理了你就动粗,你……”慕时忿忿,反抗未果,“哪有?你这么当师兄的!”
“砰砰。”外面?传来敲门?声。
闻人鹤立马捂住她的嘴,低声提醒,“来人了。”
“小姐,该梳洗上花轿了。”
慕时眨了两下眼替代点头,闻人鹤才撤回手。
她清了清嗓子,回应外面?道:“知道了,我自己来,你们就在外面?等着吧。”
外面?的侍女有?些为难,“您确定自己来?”
“还要?我说?第二遍吗?”
“不敢。”
纵然疑虑,侍女也只在外头等候。
慕时蹑手蹑脚去摇醒睡得乱七八糟的师姐和五师兄,在两人睁眼后捂住他?们的嘴且摇了摇头,指了指外面?。
两人懵了一会儿便都反应了过来。
“盖头,红盖头在哪?”
反正都是要?被遮住,慕时懒得过多装扮,几人在屋中翻找丢失的红盖头,不能被外面?听见?,动作都小心翼翼。
最终闻人鹤在桌底下找到了它,施了清洁术才让它恢复原来样貌。
他?递过去,慕时压低声音,“给我带上呀!”
“你自己没手?”
慕时一本正经,“新娘子出嫁,不都是家人给盖盖头,哪有?自己戴的。师兄论?起来,辈分是哥哥,身份上也匹配。”
“你当自己真成亲?”闻人鹤见?她认真,气不打一出来,“谁是你哥哥!”
“你还不乐意?了,有?我这样的妹妹你该偷着乐才是。”慕时嘀咕着,从他?手里抽走了盖头,自己随意?盖上。
隔着红纱对视,闻人鹤似是嫌恶的别开视线。
“一大早就生?气,脾气真差。”慕时挽着师姐的胳膊诽谤道。
鹿见?汐忍不住笑了,拍拍她的手以做安慰,没有?将心里的话说?出来。
随行的侍女是天炙城城主临时安排的,与师姐并?不熟悉,慕时遮了脸,她们根本认不出来,只是尽职尽责地将她扶上花轿。
独自坐在花轿里,感觉到已经启程,慕时忍不住掀开盖头偷看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