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主想跑?不行。”
按着她的后颈,上官玄渊又把她抓回了床榻。
岳铁花大半个身子都要探出去了,衣衫也被他扯掉在地,赤裸着上身,被他擒制着上半身,两个奶子摇摇晃晃的,勾得上官玄渊咽了咽唾沫。
“寨主,这样勾过多少人啊?”
上官玄渊捏着岳铁花的下巴,迫使她扭头看向自己,氲着泪的眼睛望着他,两个奶子挺立着,他便忍不住上手掐着奶尖,忽然有点嫉妒她是不是对别人也这样。
岳铁花被掐得发疼又爽,晕乎乎地以为他在问她抢过多少男人:“不多唔十几个吧”
话音刚落,奶尖被狠狠拧了一把,疼得岳铁花又掉眼泪珠子。
长这么大年岁了,还是第一回掉这么多泪!
“疼死了!撒手!”
岳铁花推着他的手臂,就要下床,这个烂棍,她不睡服也罢!
推是推不动一点儿,上官玄渊搂着她的腰不让她跑,更凶恶地挺动着腰,另一只手则用手指掐拽着奶尖,掐得是又肿又挺。
“哈唔别”
被上下刺激得已经跑不动,岳铁花半吊在床边,抓着床杆,强撑着,承受着那根烂棍的冲撞,发狠的冲撞没让她讨厌,却让她更喜欢,很舒服,很爽快,粗大的肉棒顶到底,又拔出来,再而又噗嗤贯穿,每一下,都让她叫出声。
奶尖被捏得要变了形,花穴被肏得要融化,岳铁花已经要受不住了,想跑,想逃,一股奇怪的感觉开始慢慢涌上来。
“被那么多人肏过,现在被我肏一下就想跑了?”
上官玄渊不悦地在她耳边说。
温热的气息洒在岳铁花的耳朵上,痒得她更晕,直言道:“什么那么多人啊,本寨主啊还是第一回睡男人慢点啊唔”
上官玄渊不可置信地继续问:“十几个,一个没睡过?”
兀然停下抽插,岳铁花反而有些不舍,摇着屁股,想要自己去弄:“都太丑了,还是唔你这个俏郎君做压寨夫君好”
上官玄渊看着她这生涩的动作,确实不像睡过十几个男人,她摇着屁股,压得他更舒服,她想要,那就都给她。
床铺又开始吱呀吱呀地摇晃着,一向威武英勇的寨主在床榻上摇着屁股呻吟着,奶尖被她的压寨夫君掐着,花穴被他撞着,一根粗红的肉棒在花穴里若隐若现。
“小郎君唔好舒服啊好爽”
“嗯不要掐了啊唔”
“不行了不行了啊小郎君我不行了!”
那奇怪的感觉没过了岳铁花的头,卷得她发呛发昏,比抢了一箱子珠宝还快乐还刺激!
高声浪叫的同时,花穴抽搐着,夹紧了肉棒,也逼得上官玄渊全数缴出,按着她的腰,全部都射了进去了。
岳铁花累得摊在床上,汩汩热流在花穴里涌动,而那根肉棒还插在里面,丝毫没有缩小软化的迹象。
“小郎君,怎么还不拔出来?”
“我还没尽兴。”
岳铁花瞪圆了眼睛,这么长时间了,都喷了那么多热乎乎的水出来,还没尽兴?
她连连后退:“不行了,不行了!真不行了!”
上官玄渊带着讳莫如深的笑容,把寨主又薅了回来,说:“山大王怎么能说不行呢?”
此时暴雨已消,一轮明月已经挂上了空,洁白的月光透过窗玖,洒在了床榻上。
床榻之上,两具交织缠绵的肉体,溶于月色,溺于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