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江一眠轻轻推了他。
傅承焰笑意浓浓地看着人,大拇指抹了下唇上尝到的滋味儿,“怎么了眠眠。”
“料理师还在呢……”江一眠声音很低,心虚地瞥了一眼背对两人正在收拾东西的料理师。
就像个干坏事生怕被人抓住的小孩儿。
傅承焰可不会管那么多,起身一把又将人搂起来架在腰上,“那你说,我们去哪里亲热?”
江一眠耳朵逐渐红了起来,“我们该睡觉了……”
“睡觉?”傅承焰笑得坏,“行。”
然后抱着人大步走出餐厅。
他一边朝主卧走,还一边说,“睡觉就别穿这么厚了,一会儿脱了。”
江一眠不言语,此刻两腿被架着,只穿了一次性内裤。虽说布料是纯棉亲肤的,不像普通酒店里的那么薄,但也不是他常穿的那种中规中矩厚度适中的保守款式。
胜在太亲肤了,太柔软了,所以接触到傅承焰强劲的腰腹,早已满脸绯红,心思荡漾。
进了主卧,傅承焰把江一眠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顺势就要将人压下去。
“傅承焰……”心跳过快,江一眠嗓音有些喘。
“嗯?”傅承焰停住。
“不做……”他很小声。
傅承焰大手抚上江一眠白皙的后颈,温柔安抚,“好,我们不做。”
然后将人压倒,开始亲吻江一眠的唇,接着是印着红痕的颈侧。
说是那么说,但江一眠没有一刻不想的。
而傅承焰心知肚明,毕竟两人身体贴着,双方有了什么变化,互相都能实实在在地感受到。
这就是一场被默许的诱哄。
他不介意慢慢把人的身子哄软,将人诱得情难自抑。
相反,这个过程,他觉得很有趣。
即使最后仍是做个一无所获的猎人,起码也享受了追逐猎物的过程。
江一眠很敏感,越是敏感的人,越是经不住诱惑。所以这场持续较量,终是江一眠先败下阵来。
“傅承焰……”他已经喘得无法自控了。
“怎么了眠眠?”傅承焰从他胸膛抬起头,止于上次的位置,“不舒服吗?”
明知故问。
“抱我……”
傅承焰勾起得逞的笑,一把将人搂进怀里。
“回次卧……”
……可真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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