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从病房出来,刚走到大厅就看到谢沉靠在护士站台上有说有笑地和护士姐姐聊天,他本来就长的高,又穿着一身黑,在以白色为主调的医院大厅格外显眼,吸引了不少护士姐姐的目光,此刻护士站台上里里外外围了七八个护士。
“谢沉。”沈佳叫他。
“你姓谢?”护士一听沈佳这么叫他,有些疑惑,他们两个不是兄妹吗?怎么还不同姓?
“表哥,不同姓。”谢沉猜到护士心里在想什么,轻描淡写地说。
“哦,这样啊。”
说话的功夫沈佳已经走过来了,她冲护士姐姐轻轻笑了笑,然后对谢沉说:“走吧,该回学校了。”她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谢沉跟护士姐姐们道了声别,察觉到沈佳情绪不对劲儿,他立刻转身跟上沈佳。
“叔叔手术不是很成功吗,你怎么看着这么失落?”谢沉刚才问了护士沈佳爸爸的手术情况,很成功,他不明白沈佳怎么看起来还是这么不开心,于是上手捏了捏她的脸问她。
“我才没有,我很庆幸。”沈佳推开谢沉的手,鼓着脸颊说。
“”
“你不会是在吃醋吧?吃我和护士的醋?”谢沉笑着问,吊儿郎当的。
“你和护士姐姐聊的那么开心,我为什么会吃醋。”沈佳无波无澜地说。
两人已经走到了摩托车前,谢沉把平安符挂上去,低低地笑着。
酸味儿隔着几条街都闻到了,还说没吃醋,撒谎不打草稿啊。
“你挂车上干什么?”沈佳问,“你不是嫌它土吗?”沈佳说着说着都有些心虚了,刚才买的时候没注意,她现在发现这个平安符上有一处竟然断线了,谢沉挂不上去,只好系了个结挂在把手上。
谢沉挂好后,慵懒地往摩托车上一靠,一只脚交叉迭在另一只上,恢复一如往日轻佻的模样,“沈佳,你可别误会我和护士姐姐啊,我们清清白白,我只是问了叔叔的情况而已,怪就怪你男朋友长的太帅了,她们硬是拽着我不让我走,我也没办法啊。”
沈佳没想到他还会解释这件事,她并不觉得自己的醋意表现的有多明显,这会儿听到谢沉主动向她解释,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甜甜的,暖暖的,有种被人捧在手心细心呵护的感觉。
“嗯,我知道。”
“知道什么?”谢沉不依不饶。
“知道你和护士清清白白行了吧。”
“不对。”谢沉蹙眉摇摇头。
“什么不对?”
“你应该说你知道我恪守夫道,因此你很感动,并且打算用一个吻来赔偿。”谢沉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
不禁逗
下过一场雨,天气凉爽了不少,等到下午再来学校的时候,有些同学甚至穿上了棉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