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两清??”虞琼快步上前,一把拽住秦桑榆的手,语气愤怒:“你说两清就两清,凭什么?!”
“虞琼。”秦桑榆加重语气:“不要再闹了,我也不想陪你玩儿落难公主的扮演游戏。”
“秦桑榆!你今天如果敢踏出这个门,我不会放过你!”虞琼在她身后喊道。
秦桑榆顿了一下,没有再说话,直接离开。
身后骤然传来摔东西的闷响!
秦桑榆深深吸了一口气,对着电梯服务员道:“地下车库,谢谢。”
颈后腺体已经没那么痛了,反而变得麻木了起来,风一吹,她忍不住抖了一下。
其实,除了对她隐瞒身份的不信任外……更多的是不想让她掺和进秦家这些破事里来。
本来是众星捧月的大小姐,又何必和她一起一脚踩进这摊烂泥当中。
秦桑榆趴在方向盘上,眼眶发涩,有些疲惫地闭上眼睛。
秦家的事,是她一个人的事,她已经开始了,就不必再回头了。
想到这儿,秦桑榆整理了一下心情,开车离开了酒店。
而酒店顶楼的虞琼,依旧是那一身明艳美丽的酒红色长裙,只是脖颈上的墨玉,被她一把拽了下来,在地上四分五裂。
哪怕脖颈上勒出了红痕,她也浑不在意。
好像感受不到痛一样。
她坐在床上,一杯一杯地喝酒,酒水滴落在床上,洇开一片难看的深红色。
秦桑榆,这是你逼我的。
她喝干净最后一滴酒,闭眼睡了过去。
虞晴察觉不对,凌晨刷开套房的门后,就看到虞琼一个人倒在地毯上,周围是空的红酒瓶,她脸色苍白,眼睛紧闭,似乎晕过去了。
“快!送医院!”
这可是虞老太太的掌上明珠,虞家唯一的继承人啊!
真要出点什么事,她们所有人都不够赔的。
听到虞晴的声音,众人立刻手忙脚乱地准备车,送虞琼去医院。
“没什么大事,只是喝太多了。”
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虞琼,医生反复检查后,安抚道。
虞晴当即松了一口气,随后又忍不住剜了熟睡中的虞琼一眼,心里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是说和秦桑榆谈吗?怎么还把自己喝成这样?
……
秦桑榆谈判不成,还赔了一个腺体伤口,此时回到住处,对着镜子笨拙地贴着创可贴。
虞琼是属狗的吗?下嘴这么狠……
她皱着眉,忍着痛,又消了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