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对象是好事,确实也要点钱,但是二十万,太多了吧?”
说到钱,谢天裕的语气就软了,退休金鸡碎甘多,他腰杆就直不了。
谢天裕满满的心疼,他小时候家境不好,到三年级才有自己的第一双布鞋,之前一直穿的都是草鞋。
家里他负责做饭,经常水煮得沸了又沸,水都快煲干了,就是没米下锅。
再饿都不敢先捞一口粥先吃,因为大人都算好了,少一口都清楚。
“一年二十万,算什么,你想想,那女孩家里,一家工厂,两套桃源市的房子,多不敢说,几千万是有的,这二十万投资,算个什么?”
陈香如学人大老板,计算了一番,如今社会什么都讲投资回报率,娶老婆也一样,老大这笔投资,值。
当然,最值的还是老二,从小到大,只是时不时抽点他的血,让他戴戴挡煞符,
银子就哗哗的来,一想到她偷偷买的那两套房子,她就睡觉都能笑醒。
“你说的也是,只是,我们家境和他们比太悬殊了,
或者人家只是瞧着我们老大生得俊,拍场散拖罢了,到头来结婚的还是门当户对的。”
谢天裕出身不好,见多了拜高踩低,人性凉薄,自古如此,他不相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
“我们和她家也没差多少。”
陈香如信心满满,她也是武游县城和桃源市有房子的人,何况平安夜那天,她可是实实在在有五十万落袋的。
命才是大问题
只要手里还捏着谢东简,只要他是自己的养子,往后自然还有。
而且谢东简还活生生在眼前,贺家老头可是离不了他的,
而且按之前平安夜那日的大车祸,还有让她在他的钱包里放定位器,
从这些来看,贺家可不单单只要几管血,放几只挡煞符那么简单了。
不简单就好,不简单意味着钱也不简单。
二十八年了,不管怎么样,该她的,贺家一向都大方,他们那些人,到了这个阶层,钱就已经不是问题了。
命,命才是大问题。
穷人的钱是命,命是狗屎;
贺家那些人,钱是狗屎,命真是命。
换而言之,把谢东简叫回来,不管用什么方法,回来就好,拿捏住谢东简,就拿捏住了贺家人的命。
就有了摇钱树。
“还有啊,老二跑京城去才多少天,安崽就和我要了五万块,说是要周转买材料,
以前都是老二给的,现在老二周身反骨,不但跑了,钱也不给了,你说,我能放手吗?放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