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已深!”
他努着劲念出夏已深的名字,这才稍稍地换回了对方一丝丝的理智。
夏已深直起身子,后仰着大口喘气,莹亮的汗水顺着他的胸膛一点点滑落,最后从人鱼线隐入禁区。
他的胸膛疯狂起伏,喉咙也因为干渴不自然地来回滚动着。
孟星河双目失深地躺在床上,享受着夏已深对他侵占后的余韵。
这让他有种难以形容的快感,很上瘾,很着迷,很爽。
慢慢地,他的眼神逐渐回笼,他看着夏已深宽阔的肩膀因为呼吸而上上下下,心脏也跟着剧烈地跳动着。
孟星河双臂撑着半坐了起来,然后在夏已深再次伏上来的时候轻咬对方的喉咙。
夏已深似乎没想到孟星河会这么做,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低吼一声,便陷入了新一轮的疯狂中。
次日,孟星河眯着眼睛翻了个身。
然后大腿间肌肉拉扯的疼痛瞬间把他激醒了,“嘶……疼。”
孟星河惊叫了一声。
或许是噪音把夏已深扰醒了,他皱着眉头拍了下孟星河的背,“再睡会,困。”
孟星河的腿都用不上力了,一动就浑身酸疼。
他尝试着把胳膊从夏已深的禁锢中掏出来,然后一看,胳膊上全是青紫,手腕上还有一道道红痕。
“太疯了吧你!夏已深。”
孟星河小声吐槽。
夏已深微微扯了下嘴角,然后翻身又压了过去,“是你太会勾人了哥哥,不要随便咬人的喉结。”
孟星河赶紧把夏已深推开,双臂阻隔在来人中间,“别乱动,我等下还要出门呢。”
“出门?”
夏已深疑惑了下,然后重新躺了回去,被子滑落到腰间,露出胸膛的几个吻痕,“去哪儿呢?”
孟星河胳膊举起来互相揉了揉,希望能早些散掉这些青紫。
他说:“去找刘哥问一下工作的事儿,最近刘哥老不回消息,奇奇怪怪的,我去看看。”
夏已深的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然后捏起孟星河的胳膊,帮对方揉着,“或许是太忙了顾不上你了呢。”
“呃……”
孟星河想了想,“倒也有这种可能,反正先去问问吧。”
他说着便要站起身。
可下一秒,他双膝控制不住地跪在了地上,“咚”地一声,把他自己都吓到了。
之前也会腿软,可也没有完全失控到这种程度啊。
孟星河恶狠狠地看向夏已深,然后剜了对方一眼,“能不能节制点!”
当天,孟星河最终还是没能出门。
他颤悠着都到洗手间已经用尽了全力,浑身的指痕更是让他没眼看。
于是,他不得不重新回到床上。
“你别去找刘哥了,外边冷得很,我去帮你问吧,好吗?”
夏已深一边说一边把玩着孟星河的头发。
孟星河气鼓鼓地把头发从对方手中扯回来,“现在我想去也出不了门了,大腿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