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抖着松手,耿婳像脱线木偶般颤巍巍倒在他脚边,再无一丝挣扎的力气。
魏巍这是在罚她。
耿婳摸着脖子喘息。每呼吸一次,都会牵扯着喉管产生撕裂一样的疼。
也还好。至少比和他行房舒服一点。
耿婳连行房都不怕,更不会怕被掐脖子。她只要不死,只要还活着,她就什么也不怕!
她自以为坚强,却在他看到桌案上香粉配方时慌了阵脚。
魏巍道:“来人,把东西扔了。”
“不要!”
耿婳双手揪住他的袍子,顶着凌乱的发拼命摇头。
“相爷您怎么罚我都好,这营生是从我娘那里传来的,求求您……”
玄海即刻开门,看一眼屋里人立刻低头垂眸,麻溜儿收走桌面杂物。
“不,不要!”耿婳哭出了声。
她膝行着去拦玄海,却被魏巍拽到了跟前。
“你干什么!”耿婳尖叫。
拉扯间,她的衣衫褪去大半,她狼狈地瘫坐在地,仰头哭得梨花带雨,柳眉微蹙,双目水波缱绻,朱唇微张,喘息连连。
她在控诉,在小声叫屈,饱满的唇珠勾人探寻,沉甸甸的柔软随着胸腔起伏而抖动。
魏巍看得又窜起火来。
“你还委屈了?”他蹲下身,把她洒落在地的披帛缠绕成团,没等她反应,直接深深塞进口里,拦腰将人抱起扔进帐里。
他的罚还没开始呢。
直到和他上了床,耿婳才知道是真动了肝火。撕心裂肺的冲撞逼得她泪水横流,耿婳反抗得厉害,手脚被他用绦带捆在床柱上,再不能动弹。
魏巍将所有火气宣泄在一方红帐内,她陷在他强势的桎梏里,除了仰头发出模糊的呜呜声,什么都做不了。
一轮结束,香汗涔涔,泪目含情似有讨饶之意,怎不惹人怜。
魏巍抽出她口中披帛,耿婳干呕两下,道:“求你,求你别查小肆哥哥……”
他等来的是她对别人的掩护。
“我对天发誓。我们,我们清清白白……”她没有认错,甚至还为那个男人辩解。
耿婳还没说完,就被迫陷入又一轮猛烈的攻势中。
整整一夜,少女的声音从隐忍到嘤咛再到哽咽,最后又从哭嚎变成沙哑。
他没堵她的嘴,却没听到一句想听的歉意。
晨起去给母亲请安时,看见她赤条条酥软在拔步床靠墙的位置,离他足有八丈远。
昨天夜里,耿婳的事就传进了杨氏耳里。
今早见儿子来请安,她本来要拿这说事,却被魏巍先堵了嘴。
“母亲若要问及内宅,无可奉告。子虚乌有的流言,不知何人所谓,是何居心。”他瞟了眼魏嵘。这家伙心虚地躲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