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怎么了?莫非、你们见过?”
白羽遥迅速合上画轴,站稳脚跟挺身。
他豁出去了!
“舅舅,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那个?”
槐序耐心即将耗尽,吼道。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玩!好的。”
“吴寒你不用找了,他现在就在府里。”
“什么?!!”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槐序脸上浮出笑意,只是转瞬又凝固了,问。
“那坏消息是什么?”
白羽遥握紧了扶着自己腰的那只手,声音发虚。
“就是他可能不太好。”
把吴寒交给田管家之后,两位主人谁都忘了管。
槐序冲进客房直奔床前。
当他看见吴寒不省人事,胸前衣服上有大片褐色血迹时,一股怒气直冲天灵盖!
“舅舅我错了!”
白羽遥见槐序的刀眼飞过来,忙往凌墨安身后躲。
凌墨安替他解释说。
“此事纯属误会,羽遥乃无心之举。”
槐序到底不好对凌墨安发作,瞪了一眼探头的白羽遥后,查看起吴寒的伤势。
他面色凝重地封了吴寒几处穴位,然后单手覆上他的心口。
一线金光如涓涓细流般,游走过伤者全身经络,终汇集丹田。
吴寒眼皮颤动,扩散的意识渐渐回笼,感觉浑身都暖暖的,疼痛亦有缓解。
槐序见人有了反应,不由弯下腰靠得更近,轻唤着他的名字。
吴寒缓缓睁开双眼,奈何伤势过重实在没有力气,只一息,就又晕了过去。
白羽遥两只手扒住凌墨安的肩膀,眼巴巴地盼着吴寒能说句话。
可惜没有。
他当时在气头上,那一脚是十成十的力气。
凌墨安也后悔啊。
若他早知道从宫中出来的一路上,白羽遥都在等他自行坦白,他早就将瞒着的交代清楚了。
让人这么生气,造成如此后果。
嗯他觉得自己有很大责任。
槐序微叹,收手时顺带把被子给吴寒搭上了。
白羽遥怯生生地问。
“舅舅,他还好吗?”
“好啊。”
“真的吗?!”
槐序嘴角上扬,定定看着白羽遥,含沙射影道。
“自是极好。你那一脚若再加上三分神力,他就可以直接归西了。哪里还用得着养伤?他该谢谢你。”
白羽遥听了,笑容慢慢褪去,咬住下唇不言语。
槐序真是拿他一点儿办法也没有,都不知该如何跟老友交代。
思虑片刻后,他走到凌墨安身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