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们不能直接进去找易大哥?”疑问憋着好难过,杨惜弱忍不住开口。
任护成脸色怪异的叹口气,还是很无奈的回答,不然她一定没完没了。“他正忙,我们最好先别打断别人的好事,等他自己出来再说。”
杨惜弱不太懂又不知哪里不懂,享受了几刻钟和风徐徐。
“有好事应该多热闹啊,也许我们应该去说声恭喜……”
任护成真是为之气死,这种浅薄但又涉及男女关系的事情该怎么向她解释好呢?
“惜弱。”听闻他温柔的嗓音,杨惜弱张着无邪的眼轻应了一声,任护成泄气的吞回乱七八糟想说的话,“闭嘴。”
“喔。”她还是不懂,为什么不能说?
情欲的气味充斥,激情过后的佣懒,雁虹和易为宾双双的力竭酣睡,憩片刻,枕畔人动了动,她立即睁开双眼。
“多休息一会儿吧,你近来憔悴许多。”雁虹欠欠身,丰盈圆润的双峰坦露的挤向他。
“不必。”心在牵挂,他如何也睡不安稳的。他坐直半身,雁虹有意无意说话间半挂在他身上,赤灼的呼吸缠绕在他耳边厮磨。
“雁虹……”他欺身压覆上那温暖,双手恣意抚触身下的胴体,撩拨的唇舌和她急切的相迎。欲潮冲击,雁虹妖烧的扭动着,低喘吟哦……
“就这样。”狂乱的指引他加强感官刺激,一阵痉挛,她毫无所觉的狂喊出心底话,“我要你……一辈子。”
持续的律动,但他明显的稍微停顿了一下。
“我会出去个几天,你自己小心些。”他加剧驰骋,急促的声调仍清晰的说出意思。
氤氲情欲的眸子乍明,她把他腰身的双腿放下。而此刻欢愉已至极致,易为宾呐喊一声,获得释放。
“你还是要去找她?”雁虹冷淡的看他事罢着衣。
他只顾穿衣着裘,没理会她的挑衅,即将跨出门槛时,她匆匆套上外衣冲去拉他。
“怎么?我不配提她吗?”
“不要胡闹。”他隐忍着。
她讽刺的笑起来,“如果是胡闹,也是你先开始的。我不过问你,是不是日夜出去找她?”
“是!这样我可以走了吗?”易为宾也失去耐性大吼。
脸上闪过受伤的神色,她兀自镇定,“带着别的女人的味道?你痴情的可真是方便廉价,不是吗?”
的确,在没获得纤云前,他是在别的女人身上发泄需要。丑陋难堪的事实被揭出,他口不择言的反击,“想想你自己,有资格说我吗?”
这个社会,失节的妇女远比亵玩的男子更难容于当代,雁虹身子摇晃,心碎的感觉,她全身冰冷。
他跨出的脚步终因不忍,旋又迈回。
“我无意的。你到底想要什么,无故的引起这口舌争端?”纤云是他唯一想望,她是高贵圣洁的,即使是在心里他从来也不敢有丝亵渎之念。至于雁虹,他多比其他女子产生更多的怜惜之心,但论两者的重要性,那根本连比都无法比,可是她却血淋淋的揭露他竭力想在纤云面前维持完美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