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给怀里的林卿吹完头发,把吹风机放在了床头柜上。
低头亲了亲林卿的额头,手摸着林卿的脸。
林卿抓住琴酒放在自已脸上的手,从指尖摸到了手腕。
抓着琴酒的手腕,林卿突然突然有点牙痒。
“阿阵。”
“嗯。”
“我可以咬你吗?”
“哪儿?”
林卿愣了一下,然后被气笑了。
“任何地方。”
林卿含着琴酒的唇,磨了磨牙,最后只是留下了两个牙印。
琴酒轻轻笑了一下,摸了摸了自已的嘴唇。
喉结动了动,抓住了林卿的手腕。
琴酒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手摸上了林卿的唇。
手指在上面来回摩挲,又被林卿受不了地抿了抿,已经有点变红了。
“阿卿,换我来。”
琴酒低头含着林卿的唇瓣亲了亲,就把手指摸上了林卿的唇。
林卿把手搭在琴酒的胳膊上,然后微微张开了嘴。
林卿被激得眼泪汪汪,喉结不断滚动。
琴酒把手举到林卿眼前。
“阿卿,你看。”
林卿张着嘴轻轻喘息,没有威力地瞪了琴酒一眼。
“这里也是。”
“阿卿,看我。”
林卿睁着有点迷蒙的眼睛,里面都是意乱神迷。
蓝色的眼睛突然瞪大,看着上面绿色的眼睛慢慢向自已靠近。
闭上眼睛的时候,琴酒的睫毛扫在了林卿的脸上。
然后一个长长的,温柔但是有力的吻。
是之前没有过的深喉吻,林卿受不了地仰头,琴酒却越发起劲。
或者说,林卿的动作正给了琴酒便利。
琴酒抓起林卿无力的手,软软的,和阿卿一样。
窗外吹起凉凉的微风,月光温柔地照耀下来,卷起了窗帘的一个角,起落不断。
呜呜咽咽的声音断断续续,像一只被欺负的小猫。
没有力气反抗,只能弓起身子炸毛,却把脆弱的腰身露了出来。
被人抓住了弱点的小猫,只能伸出自已的爪子给人制造伤口,疼痛却让人更加暴虐。
哀婉的泣音飘在被凉风吹拂的房间里,黑色的床单皱巴巴地,上面白皙的手被人抓起来,没有再落下。
“阿阵…”
林卿眼睛还没有睁开,就迷迷糊糊地开始叫人。
然后摸到了身边冰凉的被子,看起来人已经离开很久了。
“啧。”
林卿睁开眼睛,不满地坐在床上。
心情不好,很不好,那就应该有人要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