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中指上隆起了一块不明显的小鼓包,望望伸手上去摸了摸,一小块不太明显的薄茧子。
望望黯然失色:“爸爸疼么?我以后写字也会有么?”
周期揉揉他沮丧的小脸儿,笑说:“不疼的,你可以可能也有,如果你小学作业多的话。”
他动动手指,“我这茧子已经消下去一些了。”
“噫,”望望又活泼起来,“那是因为你们两都偷懒了。”
苏远湛抠抠周期的掌心,却看着望望问:“有没有什么想学的乐器,架子鼓也行。”
望望歪头思索片刻道:“我们幼儿园有个小胖子学这个,打起鼓来脸上的肉都一抖一抖的,不好看!”
周期躺回藤椅上,就知道望望不会认真,小孩儿现在只是对这些未知的东西很好奇而已。
“那望望想学什么?”苏远湛耐心地问,“有很多有意思的乐器,平时可以试试。”
“我也不知道。”
周期:“望望还小,以后等他自己想学。”
苏远湛点头道:“嗯,看兴趣爱好吧。”
两人才说顺其自然,望望就激动地说:“我要学个架子鼓,每天在爷爷店门口镇场子!”
周期在藤椅上做了吓死的表情包,舌头拖拉得老长,看得望望直打他,苏远湛在旁边翘着嘴角偷笑。
望望伸爪子去拨弄周期的长舌头:“爸爸吊死鬼!”
周期不等他碰到,赶紧收回去,说:“你别到时候把爷爷的客人都吓跑,不然黑哥都要咬你的。”
望望瘪嘴道:“我又不天天去爷爷那里,”他戳着小肉手说,“我看街上不还有大妈打鼓做宣传么,我也可以的!”
周期哭笑不得:“那能一样么!”
黑哥吐着舌头从外面浪回来,望望抓住它就叫:“黑哥你说可不可以,你咬不咬我?”
大黑狗“汪嗷”地回应望望。
望望摸出口袋里的火腿肠喂给它:“真乖,给你吃。”
他指着大狗,“爸爸,你看黑哥都知道我可以。”
“好吧,你要真喜欢,我也支持。”周期转念一想,“不过咱们得约法三章。”
周期一一列出来。
“第一,坚决不能半途而废。”
“第二,不能扰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