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橙听了立马开始撸袖子:“是吗?那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你的这个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司徒帅虽然也懂一些格斗拳击,但他毕竟是个业余爱好者,怎么可能是木橙的对手,徐知慧甚至都没有看清楚她是怎么出手的,司徒帅就被撂倒了。
司徒帅在倒地的那一刻,除了感觉到背部很痛之外,还想到了徐知慧正在看他,因为丢脸带来的羞耻感可要比□□上的疼痛更打击人,他满脑子想着不能丢人,压根没有去思考自己和木橙之间的实力差距到底有多大。
“你竟然偷袭?!”司徒帅无视疼痛,麻利地从地上爬起来。“真当我不敢动手是吧?”
“还敢来?”木橙挑了挑眉毛,倒是对司徒帅的不屈不挠,没有一打就跪的精神表示出赞赏,而她赞赏的方式就是:“我让你一只手。”
说着就把一只手背在了身后。
可这个行为却更让司徒帅觉得羞辱,立刻强调道:“不用你让。”
说完他便冲了上去,又毫无疑问地被木橙掀翻在地,只是这次他更倒霉一些,他的下巴蹭到了水泥地上,立马就见红了。
木橙见人受伤立马停了下来,一脸懊恼地说:“是我的问题,我没收好力,喂,别打了。”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司徒帅摸了摸下巴,除了感觉有点痛之外,并没有看到多少血,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
虽然木橙对受伤已经是习以为常,但是脸上的伤还是得重视一下的,她好心劝司徒帅说:“你还是赶紧消毒吧,万一留疤就严重了。”
“留点疤又怎么了,我不在乎。”司徒帅满是不屑地回道,气得木橙又想当场给他来一下,但毕竟她已经害得人受伤了自知理亏,也不敢再刺激人。
徐知慧一听说可能会留疤,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这下是不得不管了,她立马站出来,挡在了司徒帅和木橙的中间,仔细观察了一下司徒帅的下巴,明显有一处擦伤,但伤口已经开始渗血,暂时还无法判断伤口有多深。
“你得去医务室。”徐知慧语气笃定地对司徒帅说。
司徒帅正是上头的时候,哪里管得了这么多?他唯一的理智在提醒他,这是班长,自己说话得客气点。
“班长我没事,你让一下。”
徐知慧寸步不移,语气加重地质问他:“伤口都出血了还不严重?”
“流点血不是挺正常的。”司徒帅不以为然道:“你们女生不理解,磕磕碰碰很正常,我回头用就酒精擦擦就好了,班长你让一让,我还没结束。”
“你要是不去医务室的话,我就去告诉你哥。”
“?!”
徐知慧看着司徒帅一脸“不是吧,你竟然来这招”的震惊表情,语气更加确切了。
“他现在就在办公室,你觉得是我过去快,还是你逃跑快?”
道歉
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人用告家长来威胁人啊!
司徒帅不愿意在木橙面前露怯,他极不情愿地抬眼,看着徐知慧:“班长,有必要这样吗?”
“当然有必要。”徐知慧话语坚定,语气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地权威,“既然你都叫我班长了,我就得对你负责。”
身上碰碰擦擦就算了,破相怎么能是小事,小朋友不要太逞强了哦!
司徒帅愣了愣,徐知慧刚刚的语气和神态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司徒砚。在他成长经历中,司徒砚扮的重要性远胜任何人,甚至是父母。他不仅是自己生活上的指引者,更是支持者,而他对于司徒砚的话,也早就养成了服从的条件反射。
“知道了……”司徒帅嘟囔了一句:“去就去嘛。”
徐知慧见两个人总算冷静下来,赶紧把该说的情况解释一遍。
“都是误会,她没有欺负我,我们只是在商量事情而已。”
一听说是闹了乌龙,司徒帅的表情十分古怪,他都已经挨了一顿打,难道还要让他道歉?
“那她怎么不把事情说清楚?一上来语气就这么呛?”
木橙听后也不乐意了,“我语气呛?明明是你先质问我的!”
徐知慧眼看着两个人又要吵起来,只觉得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了。这事情两个人都有问题,一个不好好问问题,一个不好好回答问题。
当然罪魁祸首还是作者,你没事写什么欢喜冤家啊喂!
关键是吵架就算了,吵得还不是什么有营养的内容,徐知慧当机立断,先把两个人分开再说。
她瞥眼一看,指着木橙的袖子说:“扣子掉了。”
木橙低头一看,发现袖口用于装饰的扣子果真不见了,现在只剩下了半截线头,在空中晃悠。
这可是她借来的衣服啊!肯定是她刚才的动作幅度太大,所以才把扣子给弄掉了。
好在东西不算难找,她很快就在地上找到了扣子,接下来找人帮忙缝起来就可以了。
她正要开口询问,徐知慧直接指着斜对面的一栋建筑说:“那个红顶建筑上三楼,里面是家政社,找她们帮忙就行了。”
木橙欣喜地连连连道谢,她又看向司徒帅,自觉地需要负点责任,于是便对司徒帅说:“我不是跑路,她有我的联系方式的,要是有什么后续问题你都可以联系我。”
司徒帅则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这已经跟你没关系了。”
是他缠着人继续的,要是受伤了就要别人负责,这不就是输不起了吗?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当然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既然已经知道这是一场乌龙事件,他也迫切地想要事情赶紧翻篇过去,再耗下去说不定他哥就真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