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肯定崔老板和红舞绝对不是一伙的,也不是亲属。
因为不会这么巧。
红舞之前不可能知道他会做钦差,会来梁津办差,又怎能提前布局?
崔老板在这里经营多年,已经有了一定的根基。要是一伙的或亲属,红舞怎么怎舍得就为演一场戏,而放弃这个据点。
崔老板肯定是被红舞胁迫或者收买的,不会知道什么。
查,也只是确定红舞接近他是有目的而已。
现在已经确定红舞有目的了,无需再确定!
咚咚咚……
突然,外面响起了击鼓声。
“击鼓鸣冤?”秦征大吃一惊。
击鼓鸣冤,必是民告官!
按照大乾律法,民告官者,不问缘由,二十杀威棒。
二十杀威棒,不死也脱层皮!
这就是民告官的代价!
所以,不是大冤,没人会击鼓鸣冤。
张少勇跑了进来:“大人,门外有人告状。”
秦征急问:“什么案子?”
“鸣冤人手持血状,按照律法,血状,非大人不能询阅!”张少勇严肃道。
秦征大吃一惊:“奇冤?”
凡是持血状击鼓鸣冤,必是千古奇冤。
按照大乾律法,击鼓鸣冤,诬告者,五马分尸,全家抄斩。
持血状击鼓鸣冤,诬告者,诛九族!
要不是千古奇冤,谁敢这么做。
以秦征现代人的理解,敢这么做的,都不用审,必有冤情。
但,法律就是法律,他也得履行程序。
“升堂!”秦征起身。
张少勇犹豫了一下:“那,杀威棒……”
“狗屁的杀威棒,先审审再说。”秦征说道。
张少勇松了口气,告状人是个女子,要是真打二十杀威棒,直接就能打死。
张少勇赶紧去带人。
衙门门口,围满了百姓。
公堂上,秦征正襟危坐。
两侧,由特勤组成的三班衙役,十分威武。
片刻,张少勇领着一个芊芊女子走上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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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
三班衙役按照惯例,刚开口。
“威个屁,免了,别吓唬她!”秦征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