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艾俏脸通红,一脸的春-意和恼怒,赵凡明显是故意的,他就是想知道自己这段时间的真实想法,而且,自己现在真的好难受。
说实话这一刻赵凡也是心满意足了,如果说以前他会觉得余小艾越走越远的话,那么现在,他不会那么想了。
突然,赵凡的手指猛然间隔着黑色蕾-丝内-裤按住余小艾下-身的圣地,那个地方早已经湿润,就连黑色蕾-丝内-裤都已经一片潮湿。
“啊!”余小艾忍不住呻-吟出声,浑身颤抖的道:“混蛋,你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快进来啊!”
赵凡再也顾不了那么多,快速褪去余小艾的黑色蕾-丝内-裤,分开双腿猛烈的撞击上去。
“喔!”余小艾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但依旧遮掩不住那种销-魂的叫声,紧接着浑身开始颤抖。
接下来就是赵凡暴风雨般的冲刺,余小艾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四肢如同把抓鱼般死死的抱住赵凡,那种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感,是自己从未想过的,如同惊涛拍岸一样连绵不绝,几乎让自己喘不过气来。
没多久,余小艾尖叫一声,四肢软绵绵的滑落,但赵凡并不尽兴,而是将余小艾的身子翻过来,让她跪在床上,从后面狠狠的进入。
“混蛋!”余小艾气喘吁吁的道:“你。。。。。你是不是。。。。小电影看多了!”
这种羞人的姿势,就算是以前白毅和自己一起,自己也一直拒绝,没想到此刻来不及反对,赵凡就已经长驱直入,那种感觉,让余小艾顿时浑身都在颤抖,接下来想说的话早已经被那种强烈感觉淹没。
此刻余小艾早已经香汗淋漓,再加上那种美妙的叫声,赵凡越加兴奋,越发的用力撞击。
余小艾只感觉自己已经浑身无力,漂浮在欲-望的海洋之中无法自拔,甚至,不想被救。
赵凡已经忘了余小艾的身体颤抖了多少次,最后,他终于感觉到浑身疲惫,像是一身的力气被抽干,紧接着下-身传来酥-麻的感觉。
“要死了。。。。。你这混蛋,牲口啊?”余小艾满脸娇羞,无力的问了一句。
此刻两人的身体死死的贴合在一起,没有意识的颤抖着,余小艾也是有些吃不消了,这家伙仿佛是存了好几十年的货,一股脑全部宣-泄给了自己,那种强烈的感觉让她欲罢不能,久久难以忘怀。
以前白毅和自己在一起,最多也就是几分钟完事,哪里像赵凡一样,一开始猛烈攻击到结束,半个小时有余,余小艾甚至怀疑这家伙是不是磕了药才敲门进来的。
不过那种感觉,真的让女人无法自拔。
看着旁边一脸疲惫的赵凡,余小艾甚至有些失落,自己毕竟只是个女人,还是一个离异了的女人,很多人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其实也差不多。
一个人的夜,自己是否会怀念今晚所发生的一切?
再过两天,旁边这个男人就会离开,被调往别的地方,想要见一面的话,或许千山万水,但今晚,这个男人只属于自己。
第二天。
赵凡醒来的时候,余小艾已经准备了早餐,穿上职业服装的余小艾,身材被勾勒得前凸后翘,尤其是那张俏脸,更是让人食欲大曾。
“赵副处长,起来吃早餐了。”余小艾准备好了一切,过来床边捏了捏赵凡的鼻子。
赵凡不情愿的睁开眼睛,看着门外客厅桌子上的早餐,突然有些伤感,真的,本以为白毅和余小艾离婚以后,自己能够成为那个永远照顾她的男人。
但,这两天自己就会被调走,这种自己曾经梦寐以求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就已经宣告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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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离别的时候,赵凡甚至看到宣传部那边玻璃窗后面,余小艾止不住眼泪的俏脸。
但,他知道自己选择的路,从现在起已经开始。
黑风镇,听起来有点儿像《西游记》里面妖怪的领地,但其实不是这样的,这个镇名字的由来,其实也是因为这个地方唯一的收入来源,煤矿。
也正是因为煤矿,这个地方从九零年代的农场,发展到现在的一个镇子,但也紧紧如此而已。
每当大风来临的季节,这个镇子因为煤矿漫天黑色灰尘,环保几乎只是传言中的笑话,而且这个地方也没有因为煤矿的存在而富裕起来,反倒是因为煤矿,集聚了太多的穷人。
相信挖过煤矿的人都知道,这种工作,可以说是风险大于生存,但工资很高,而且死亡赔偿率也特别高。
你就是去九州帝国发达城市打一年的工,算下来一个月去掉房租电费水费也就能存个一两千,但在煤矿上,随便一个月你就能存个七八千,高下一目了然。
伴随着高收入的,自然也是高风险,因为煤矿坍塌,或者瓦斯爆炸,很多挖煤工人都长埋地下,至今没有找到尸首。
所以签合同的时候,这个赔率,就占据了很大一部分,如果说在黑风镇挖煤意外身亡,那么得到的赔偿,应该有七十万左右。
这些年,镇府呼吁外出打工,很多打工人之间还流传着一条后路,在家种地养不活一家老小,那就外出打工,实在不行,走一趟黑山镇。
所以黑山镇这个地方,干旱不说,当地领导还得每时每刻监督煤矿的安全条件,真的出现了太大的伤亡事故,相关领导谁也承担不起。
所以前些年就有不少优秀青年干部被调往黑风镇,但也只是过去挂个职,遇到事情请假,没有事情坐办公室,时间一到疏通关系就往上走。
运气不好的,遇上重大灾难,还会被牵连,可以说黑风镇这个地方,是所有官员忌讳的地方,没有人愿意去。
在赵凡出发的前一天晚上,冯副书记就叫来了自己的秘书,两个人说了很久的话,外面的来访人员看到了也只能乖乖的在外面等待。
毕竟有些事情,他们不能听,也不敢听。
这一天早上,赵凡早早的起了床,在阳台上好好看了一眼自己干了快要两年的地方,有些感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够再回来,官复原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