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郁风峣选中他了而已,也可以随时抛弃他……
脑子里思绪万千,却被蓦然打断。
“不高兴了?”郁风峣一手拿着手机,单手轻抚他的肩膀。
徐楚宁一时茫然,被打乱思绪,“什么?”
郁风峣被他呆傻无辜的样子取悦到,放下手机,伸手把他抱进怀里,耐心地问,“今天我没有陪你,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徐楚宁趴在他怀里,心里一下午的委屈好像就在此刻烟消云散,他沉默了许久,才壮着胆子,“有一点。”
“那我跟你道歉?”郁风峣轻笑。
徐楚宁连忙摇头,“不、不用。”
“用的。”郁风峣眉目温和带笑,在他发旋轻吻,亲昵地蹭着,低哄道,“宝贝,对不起。”
徐楚宁一下子愣了,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眼圈微红,鼻翼颤抖,受惊的小兔子似的,嘴唇翕动,却一时说不出话来。
“傻了?”郁风峣低头,轻轻吻住他的唇。
徐楚宁脑子一团模糊,晚上喝的那点酒好像又上头了,身子都软了,靠在郁风峣怀里,回应他强势的亲吻。
亲吻逐渐变得激烈缠绵,郁风峣一边吻他,一边扯掉他浴衣的系带,大手抚摸进去,搂着他的身躯贴紧。
徐楚宁一时失神,肚子还是不舒服,皱着眉,难受地呜咽。
“怎么了?”郁风峣放开他,略皱了眉,有些不耐烦了。
徐楚宁咬咬牙,“没事。”又主动抱他,凑过去亲他。
郁风峣眸色微暗,露出几分满意之色,享受着他的亲近,时不时伸手抚摸他,小小的动作就能得到更加主动卖力的回馈。
郁风峣低睫,视线若有若无地落到他身上,浮起隐晦笑意。
跋扈
义演在即,又撞上学校晚会,院里的琴房每次去都有人,徐楚宁无奈,只好约了外面的琴房。
天气还有些微热,闷闷的,很湿,徐楚宁向来不喜欢这样的气候,只可惜在这座城市,这样的气候大概有7个月。
提着小提琴包,徐楚宁上了地铁,去预约的琴房练琴。
刚走进琴房,徐楚宁在前台扫码登记,一边往里面走一边低头填信息。
“哎呀,你来接我嘛,马上就是晚高峰了,我才不要挤地铁呢……”
一道熟悉的声音由远而近,徐楚宁刚一抬头,便猛然撞上一个人。
“靠!”
那人后退几步,手机“哐啷”一声掉到地上。
“没长眼啊?青天白日走路都能撞人?你眼瞎……哦?原来是你。”
徐楚宁看清来人,微微蹙眉,没说话,沉默地低头,理了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