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楚宁病中还要被这样折腾,浑身都在痉挛,脸色潮红,呼吸都急一时缓一时,心脏跳动得刺痛,他都怕自己会猝死过去,胡乱嘶喊,“先生,好疼…心……难受,阿峣……”
郁风峣眸色深了几分,看着他,慢条斯理,“谁教你这么叫我的?”
徐楚宁身躯紧绷着,在剧烈的快感中失神,语不成调,高热而模糊的身躯绞紧,惹得男人舒爽地喘息,而后又是新的一轮情爱。
为什么要那么折磨他,然后又用爱意来蛊惑他……
徐楚宁趴在枕头里,用力蹭了蹭,哭得直抽抽,胸口的闷痛越来越深,他抬手攥住领口,艰难地喘着气。
郁风峣说爱他,可若是真的爱他,为什么要逼他做不喜欢的事情,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呢?
徐楚宁觉得心里特别乱,他看不懂郁风峣,沉寂多年的爱意也渐渐变得摇晃起来。
他不想这样。
从床上爬起来,徐楚宁想着中午做点什么填肚子,却隐约听见厨房里有声音。
走过去一看,“先生?”
正捏着长柄杓在砂罐里搅和的人回头,看见他,便将火关小了些,擦手。
“好些了吗?”郁风峣伸手探他额头。
徐楚宁下意识要躲,没躲过去。
“好像退烧了。”郁风峣说。低头亲了亲他发顶,低声道,“昨天是我冲动了,不该那样对你。”
徐楚宁没说话,静静地抬头看着他。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太喜欢宁宁了,所以没办法克制。”郁风峣说。
直白的话语,让徐楚宁心跳都乱了,耳尖泛红。昨天那样,是因为太喜欢他了所以不能控制吗?
“你在熬什么粥?”徐楚宁岔开话题。
“蔬菜粥。”
“不去公司吗?”
“不了。”郁风峣不在意地说,“昨天把你惹生气了,我要赔礼道歉。这几天都在家陪你,直到你病好为止。”
徐楚宁一顿,移开视线,小声,“谁生气了……”
“你啊。”郁风峣捏着长柄杓的柄,瞥他一眼,“以前你都会跟我说早安,今天一句话都不说,冷着脸不是生气了是什么?”
徐楚宁捻着衣摆的一角,眼神落到粥罐上,失焦,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去客厅玩会儿,好了我叫你。”郁风峣说。
徐楚宁这才回过神来,转身往外走,“嗯。”
病了三天,徐楚宁的身体慢慢恢复过来,三天里,郁风峣一直陪着他,督促他吃药,看电影,做插花,研究新菜谱。
徐楚宁甚至觉得,这样的日子过分温馨了,反而让他觉得有些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