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逞,你……”
她正欲要说几句话阴阳怪气,却发现手里面一股黏腻。
她一低头看到了一手的血,愣怔着问:“你……你怎么搞的?”
邵鸢还真没见过血。
她现在怵的厉害。
“没雏过,还是没来过例假?”
一句话让邵鸢气愤不已,这个周逞怎么嘴这么毒。
“扶我。”
邵鸢一手拿着行李箱一手揽着他的肩膀。
周逞被她拖带着去了一个小宾馆。
邵鸢跟老板娘说过后这才订了一间房。
因为没钱,邵鸢拿了周逞的钱包,钱包里还有一张照片。
邵鸢看了一眼照片,又朝周逞看去,没想到他之前还挺朝气的。
“好了没?”
周逞喘着粗气问。
邵鸢嗯了声,又揽着他的肩膀往楼上走。
来到了房间内,她把周逞扔到床上就去处理手上的血迹了。
周逞被气笑了。
他双肩发颤着,笑着不出声。
一从卫生间出来,邵鸢就看到他已经脱下了上衣。
那公狗腰和腹肌让邵鸢湿了。
昏暗的灯光下,两人气氛暧昧,不做点什么确实有些没趣。
“不是说要补上回的那次吗?”
“这么着急?”周逞看她那直勾勾的视线,轻的笑了。
邵鸢没点头,不过目光已经暴露她的想法。
“老子一身伤,你是想让我死啊?”
“下回。”
周逞眉头微挑,拿着纸巾正在擦拭腰腹部的刀伤,慢条斯理仿佛处理一件艺术品。
又下回?
注意到邵鸢那幽怨的目光,他懒洋洋的问:“买药了没?”
药?
药你妹!
不行就别脱,脱了还不上,你踏马玩我呢?